“凡是来酒楼的顾客都得把兜里的银子亮一亮,小的们才好给你们安排位置。”

    管事双指在手里磨搓了几下,示意徐扶苏一行人交纳兜里的银两。

    徐扶苏眼睛看了看身后的齐咏春。齐咏春会意,忙从袖口中掏出了几百两银票递给徐扶苏。他接过银票,转交给酒楼管事。

    酒楼管事一瞧,银号银票半点不假,果真这群打扮各异的一行人是有的银两的贵客。酒楼管事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银票还回给徐扶苏,半弓着腰,好巧不巧正眼瞄到了身前紫衫公子哥的贴身腰环玉佩。一方雕刻有五爪蟒蛟的“徐”字玉佩,属实震撼到了酒楼管事。

    对于这图案,他可不陌生,酒楼背后的大当家可不曾一次有拿过这方玉佩上的图案临摹的画给他们看,还让他们好生招待这贵客中的贵客。

    酒楼管事手一激灵,差点没把手中的银票抖弄掉。他连忙收回眼神,作势赔礼道歉,态度谦卑。

    徐扶苏倒是注意到了酒楼管事的神色异常,但未放在心上。开口问中年管事道“管事,今晚这沉香阁是不是有那位号称‘长安第一名伶’张灵儿的要唱戏唱曲?”

    “这可不,公子听曲可来对了,今儿酒馆半数以上的贵宾都是朝张灵儿来的。我们沉香阁的戏台子张灵儿,那生的可和公子身边这动人的美人一般,活色生香,沉鱼落雁。”

    “来来来,管事的我这就领各位爷上楼听曲!”

    中年人一脸奉承,正打算领着徐扶苏他们上楼时,楼上四层响起嘲弄玩笑的声音“哪里来的瘸子,带的一个美人也敢来酒楼?”

    徐扶苏嘴角微勾,对于口出狂言的人声音,他并不陌生。徐扶苏全开玉扇,斜眼轻视那楼上倚栏的公子哥,半点不留情的反讥道“我瞧是谁家的嘴那么臭?原来是王家二公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