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讲了讲亭午的事。

    “这样啊……”吴雨萌垂下笔,觉得希望不大。

    叶盏又问:“这件事交给谁调查的?”

    “当然是给龙鳞军了,他们找到了亲卫队。但你也知道亲卫队有特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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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根本没亲自出面,而是提交了一份报告,就是这个,”吴雨萌递了两页薄薄的报告给叶盏,“上面说龙寅大人夜里闲逛,忽然注意到了可疑分子,于是热心追捕,没想到感染者以无辜路过的夏明焰做掩护,试图逃离,被英勇的龙寅大人一枪击毙。”

    “就这?龙寅夜里闲逛,还带着□□和裹尸袋?”叶盏嫌弃地翻了翻报告,除了一张粗略的手绘路线图,没有更多有价值的内容。

    谁都看得出事情没那么简单,然而谁都拿他们没办法,在老城主的庇护下,亲卫队就是有那么嚣张。

    “头颅到哪里去了?”祁渊问。

    “头拿到本部去检验了,”吴雨萌说,“我们这边查不出来她的品种,正好夫人也挺关心这件事,就请她帮忙调查。本部有最好的脑科专家,说不定能从那堆稀烂的脑组织里面查出点东西。”

    龙野研究院因为规模庞大,额外建立了专门研究异兽的二院,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吴雨萌口中“最好的脑科专家”,祁渊认识,那个女人叫风澄,曾经是他的主治医师,宣称他“活不过20岁”的人。另外,她还是风饶的母亲。

    “风澄怎么说?”

    “很遗憾,她那里也没有任何结果。”吴雨萌道,“我们用x-39的血制作了诱捕剂,外遣部队已经布置在了城外。异兽会被同类的气味吸引,如果我们能捉到一只活的同品种的异兽,调查就容易多了。”

    “不会有结果的。”祁渊摇头,“她并非来自城外。”

    “我也觉得,这女孩不像是生在野外的,”吴雨萌说,“可是龙鳞也没查到最近有这样一个失踪人口,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龙野可不是人人都有户籍,如果某些人不想认真查,是查不出来的。”祁渊说。

    “啊哈哈哈,可别乱说啊。”吴雨萌的脸像苦瓜一样皱起来,手在脖子上比了比,压低声音,“乱说可是要杀头的。”

    全龙野唯一的法庭就是军事法庭,龙鳞有绝对处决权,对非议者的监察和刑罚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这也是许多人不想祁追远夺权的深层原因,毕竟不是谁都想被暴君统治。

    叶盏换了个问题:“她身上刻有编号,会不会是什么人体实验的实验品逃了出来?”

    “不是人体实验,”吴雨萌很确信,“至少在龙野,不存在用活人做人体实验。”

    “这么确定?”叶盏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