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正气呼呼的,陡看到这个女人的护腕上游走的并非是助力可战的玄奥秘纹,反而是单纯的酒纹与苍山飞雪。

    奥,有故事哦。

    一定很凄美。

    比如喝醉了在大雪山峰顶被对象抛弃了什么的,那时还下大雪,天上飘来一剪梅的音乐。

    脑海里莫名勾勒了这样的画面,自觉很善良的秦鱼一下子就原谅了方有容,专心朝池子喊了天池灵。

    然后水面飘出了水汽,凝聚了一个糟老头儿的轮廓样子。

    “何人呼唤我?”

    “我我我。”

    “谁?”

    “这...这...这呢!”

    “哪儿?”

    “老爷爷,瞎了?”

    天池灵这才看到扒着栏杆的矮冬瓜,摸了下胡子,他打量了下秦鱼,长长一叹:“什么世道,这还没断奶的小胖妞都来问前尘往事了。”

    md,胖子吃家大米了!秦鱼鼓起腮帮子,很气,但为了胎教,也不想得罪对方,只能一本正经解释:“我这不是胖,是婴儿肥。”

    天池灵一愣,“胖跟肥有什么本质区别?”

    嗯...好像没有。

    秦鱼磨磨牙,转移话题:“我要看我的过去。”

    “嗯,来这的都是干这事儿的,不过得先说要看哪一方面的,我不可能把一辈子的事都播放出来吧,容量太大,会爆炸。”

    “就看看谁让我怀孕的吧。”

    “啥?”

    天池灵震惊了,方有容忽握紧了剑,转头看着秦鱼,目光幽深。

    天池灵:“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