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友的念头,庞德公却颇多不认同。

    “水镜,难道你以为,他秦峰就能一直坐稳这个位置?”

    捻了捻颚下的长髯,庞德公一脸神秘的道:

    “恐怕你还没听说吧?当今圣上已经对他秦峰不满了!”

    “嗯?!”

    司马徽眉头微簇,眼神中闪动着一丝异芒。

    “庞兄,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呵……”

    庞德公笑而不语,双眼却紧紧盯着司马徽。

    那意思很明显:你猜?

    “你啊!”

    伸手指了指庞德公,司马徽轻笑着摇了摇头。

    “庞兄,如果某没有猜错的话,不是冀州牧皇甫嵩,就是并州牧朱儁。”

    “可对?”

    “哈哈,我就说吗,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的庞德公,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水镜,你猜的没错,这话正是冀州牧皇甫嵩亲口所言。”

    “哦?”

    司马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

    “那皇甫嵩不单单说了这些话吧?”

    “当然!”

    庞德公也没隐瞒,轻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