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

    大厅,

    愁云密布。

    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身为地头蛇的糜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可是,

    正因为得到了消息,他们这会才更加发愁。

    “大兄~!”

    糜芳有些焦躁的拨弄着手中茶盏,语气中不无埋怨的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去找陶使君商量商量?”

    “找他?”

    正在来回踱步的糜竺停下脚步,面色变得越发阴沉。

    “陶恭祖这老匹夫今晚召集了其他人,却唯独没有召集吾等,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

    糜芳惊愕的抬起脑袋,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使君、使君他这是放弃我糜家了?”

    “你以为呢?”

    “这、这怎么可能!”

    糜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这些年吸了我糜家那么多血,说不管咱们就不管咱们了?”

    “不然呢?”

    糜竺颓然的叹了口气,目光眺望着远处的州牧府。

    “燕侯秦峰的兵锋所向,目前还没人能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