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依然被裙子蒙住头,身上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K什么也没穿。

    她觉得冷极了。

    “小白……”

    白柏生气了?苏念不知,默默理好了裙子……

    她刚坐起身来,一阵悠扬的吉他声洋洋盈耳。

    “好好听哦……”

    除了那夜在sasabar看白柏做谢幕表演,这还是苏念第一次近距离听白柏弹琴。

    白柏没有边弹边唱,而是一段旋律接一段旋律地弹奏,指法娴熟。看来它们对她来说特别治愈。

    音乐是可以治愈人的。和画画一样。

    在噩梦缠身的那几年,苏念就是靠不停地用油彩重现那一幕而最终解脱出来,恢复正常。

    “哪天你去我的画室看看吧?”

    苏念从后挽住了白柏的脖子,一阵兰香入鼻,是白柏发丝间的气味,苏念已经相当熟悉。

    “好。”白柏的回答有点冷,苏念感受到了低气压。

    她靠在她背上,看她拨弦,听她弹奏,想起同样是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却是肆无忌惮的疯狂,抚m0、抠弄、搓r0u……

    苏念禁不住害羞不已。

    不一会儿白柏就说累了,把琴随手放在了地上。

    “怎么了小白?生气了吗?”

    突然停止亲密,突然不再言语,苏念不由得乱猜到底是哪句话没说好。

    好像一切骤变是从说“订婚”开始的。

    白柏肯定误会了,她那么敏感……

    “订婚不是不结婚,只是先订下来,等日子合适了再结。”苏念耐心解释,“你也知道,要拿到结婚证书我们必须去到HL国。这儿是不支持我们这样的婚姻的。”

    白柏抬起头来,直视苏念道:“其实只要你家人和朋友愿意和我一起吃个饭,祝福我们,这礼就成了。不一定非要官方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