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在国外,物价比国内高许多。我父母身体又不好,全家都指望着我养活呢。”

    “国外的物价,的确不是随随便便的家庭可以支付的。你父母真偏心,让你进入总统府做牛做马,却让你弟弟出国念书。重男轻女,未免太严重了。”

    “我和我弟弟的感情很好,他只要能在国外混出个名堂来,我也能顺便沾点光。以后,他若真有大出席了,我也可以离开总统府,不用再当个随随便便任人使唤的仆人了。我想着以后自己开家蛋糕店,做自己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

    “只要弟弟靠得住,你的愿望肯定会实现。”

    “问题是,现在我弟弟在国外都快饿死了。还有大半个月才发工资呢。我父母每天打电话催我寄钱出去,我都快烦死了。说来说去,还是怪姓时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总统大人回来的话,无论使唤我去做什么,我都有奖金可以拿。”

    “你怎么怪时小姐头上去了?!总统大人不回府,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总统府私底下都传遍了:时小姐怀了野种,绿了总统大人。”

    “……嘘,这话,你不能随便乱说。万一领导听见,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我哪有乱说?!大家都知道。桐姨每天给时小姐熬制的药,全是固胎的。”

    “这很矛盾。既然时小姐肚子里是野种,那总统大人为什么还要给她固胎?!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

    “你这就不了解了吧。最解恨的方式,就是亲手解决。我猜,总统大人一定是想等时小姐把那小野种生下来,再好好折磨死。叫她成天没事,尽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总统大人,心,不会这么狠吧?!”

    “这是霍家传统。对于霍家继承者的女人,只要她们不安分守己,这便是给予她们的惩罚。其实想一想,也也算轻的。平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更别说堂堂一国总统大人了。”

    “那时小姐,真是太贱了。”

    “的确贱。虽然总统大人不喜欢她,把她休了,但她好歹是被从总统府出去的。她竟然如此不甘寂寞,敢随随便便和外面的男人乱搞在一起,总统大人还留她一命,已经算仁慈了。不要说总统大人了,就连我这个仆人,多看姓时的都觉得脏眼睛,总统大人怎么可能回府住?!还不脏得他饭都吃不下去?!按理说,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活生生淹死……”

    两名女仆,议论得如火如荼,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凄惨的叫声。

    她俩猛然转身的刹那,只见时念卿整个人贴在巨大的铁笼上面。

    手,被一直藏獒死死咬住。

    殷红的血,淙淙流淌……

    **

    时念卿的手,被藏獒尖锐的牙齿,直接穿透了。

    在等待宁阳赶来总统府处理的途中,已经夸张得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