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军营第一场蹴鞠比赛最终在以纪铸为首的骑兵新营队和以马大山为首的骑兵老营队中展开,因为是第一场比赛,双方都是铆足了劲儿,尤其是马大山,扯起嗓门嗷嗷直喊,有时候用吓都能将对方球员的鞠给吓跑了,相比较而言,纪铸就沉稳的多,沉重指挥队员应战,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吼两嗓子,不过那时的声音却是不必马大山小。

    因为是第一次出战,而且又代表了各自的阵营,双方每个队员都是精神抖擞,即便是刚开始的还有些放不开手脚,活动开了也就没有顾及了,特别是在骑兵老营率先进了一球之后,整个校场简直就是炸开了锅,气愤好不热烈。

    秦城见众军士如此有激情,很是欣慰,心想自己又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一场比赛下来,马大山早已是吼的脸红脖子粗,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声音也走了调,他仍是拼命的大吼。

    最终,骑兵新营的队员以一球之别险胜骑兵老营。秦城也履行承诺,将预先准备好的彩头拿了出来,赏给骑兵新营的队员们。得胜的骑兵新营军士,自然是兴奋不已,纪铸更是毫不客气的向马大山直飘斜眼。

    马大山本就不服,看了纪铸这个眼神,更是受刺激,当下便嚷嚷着要再来一局。

    “方才那最后一球明显是你们的运气,纪铸,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局,骑兵老营这回一定赢了你骑兵新营,你敢不敢?”马大山瞪着纪铸道。

    “输了就是输了,没本事还不承认,你什么肚量,我才懒得跟你计较。”纪铸傲然道,“不过你要是还想比一局,本将倒是不介意再教教你怎么蹴鞠。”

    “你教我蹴鞠,我呸!你脸皮可真厚,来来来,再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来就来,骑兵新营还怕了你们不成!”

    众军士见又要有好戏可看,不免又是一阵起哄,那模样比自己上场比赛都来得亢奋。

    “好了,纪将军,马将军,众军士都等着蹴鞠呢,怎么能好事都让你们几个占了去,你们要是想比,训练完了自己找空去比,现在本将要安排其他军士上场了。”秦城笑道。

    纪铸和马大山见秦城如此说,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也就各自退下,不过双方看对方的眼神中还是透露着浓烈的不服。

    整整一日,除却饭食的时间,众军士都在校场上蹴鞠或者观看蹴鞠,毕竟是第一次弄这个东西,秦城也就放纵一些,自然是要最大限度吊起他们的兴趣。

    骑兵新营的训练走上正轨之后,秦城暂时又不得不将精力放在骑兵老营身上。在秦城整个儿练兵构想中,骑兵老营是要作为重骑训练的,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相比于轻骑,重骑才是秦城的大杀器,是会一出世便震惊当世的存在,所以秦城不仅要花大力气,而且还要给他们蒙上一层神秘面纱,能保密的尽量保密。

    另外,相比之骑兵新营,骑兵老营的训练也要复杂的多。因为轻骑的训练内容与当世相差实际不多,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当世骑兵就是轻骑,而重骑则不同,重骑在当世还未出现,而且重骑的技艺要求和战术训练也要不一样,这在当世无疑是一块崭新的领域。这让秦城不得不去花大力气,要是一个疏忽,就有可能导致自己训练出来的重骑四不像,到时要是弄巧成拙,那可是就不好了。

    秦城对重骑也没有系统的认识,所以他只能跟李广和军中高级将领在一起细细探讨,细细研究,不过好在秦城脑中对重骑并不是一无所知,一些想法理论跟当世的骑兵高级将领的实践结合在一起,要训练处重骑,虽然难,但并不是不可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城和上谷军营中的这些骑兵高级将领,就是重骑之父。

    从兵器上而言,重骑的兵器自然也不能是长刀,长刀也需要配备,但却不会是主要杀器。

    这几日秦城与李广一起,召集了军中工匠,一同来研究那重骑的大杀器。重骑的战斗力主要是利用冲锋的惯性,突入敌方军阵,大杀四方,因而必须需要杀伤力大的兵器,长刀在此时就显得短小和杀伤力不足,只能作为辅助兵刃,而不是主要兵刃。

    几人在一起研究了多日,足不出工坊,却是无法找到一件合适的兵器。

    “若是真找不出,不如就用长戟替代吧。”秦城一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