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董清把华雄要走一事,最不满的就数胡轸了,他手底下唯一能打的就华雄一个,若是b试前赶不回来,那八成会是他垫底,想到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距跃曲踊,胡轸就觉得牙疼。

    在华雄离开後,他踱步来到牛辅帐中。

    “子佐,在看什麽呢?”

    胡轸不请自入,见牛辅拿着册竹简坐在几案旁,好奇问道。

    牛辅看见他依然没好气,合起竹简淡淡道,“没什麽,你来做什麽?”

    胡轸自顾在一旁坐下,“自是和你商讨一下b试之事。”

    “有何可商讨?大家各凭本事就是。”牛辅不咸不淡道。

    “是各凭本事,不过吕布却不是这麽想的……”

    胡轸斜眼瞧了眼牛辅,继续道,“听说前日清儿亲自给吕布送赤兔马过来,吕布在校场抱了她,又故意拒绝清儿示好,惹得清儿当众扬言,非要让吕布娶她,今日主公又让英伟护送她去幷州,我猜可能是去调查吕布过往,主公此举是准备把清儿许给他啊!”

    “那吕布惯会把握nV儿家心思,他越是表现淡漠,清儿反而越想嫁他,你说他Y不Y险?”

    “那又如何?”

    对於此事,牛辅早有心理准备,他此前也想过要阻止,不过依清儿那脾X,只要认定了吕布,只怕天王老子也拿她无法,牛辅脑子不好用,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办法,也就不想管了。

    胡轸叹道,“吕布若娶了清儿,再赢了此次b试,只怕立即便会成为主公头号心腹,届时将再无你我用武之地。”

    牛辅越听心里越烦躁,“你说了这麽多到底要做甚?爽快点,莫拐弯抹角。”

    胡轸道,“我想和你联手,让吕布输了b试,他若垫底,足以说明其空有匹夫之勇,主公便不会再如此器重,或许还可能阻止清儿嫁给他。”

    “如何联手?”牛辅问道。

    胡轸道,“主公不是让彭冠、董越和段煨商量b试具T细节嘛,我猜b行军速度的话,不会单纯只让我等从起点跑到终点,沿途必然会设置障碍或埋伏,若能提前探知路线、路况,我二人取胜机会便会大很多。”

    “只要第一轮让吕布垫底,後面冲锋对战我二人可根据第一轮成绩互相放水,至於第三轮破阵,段煨就算了,若能让董越站在我们这边,破阵必也能赢。三轮b试,吕布垫底两轮,那必定是输了。”

    “所以,你想让我去找董越打听消息?”

    胡轸呵呵笑道,“你毕竟是主公nV婿,跟他们也熟,由你去自然成功可能X更大。”

    牛辅冷哼,“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事後若被主公知道作弊,罪责也是我一个人背。”

    说到这儿,他又一脸识破胡轸J计的表情,“英伟去了幷州,你怕他赶不回来,才来拾掇我去作弊,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