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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袁庄的外面很安静,自从他们将孟家寨子的寨主给弄伤了之后,四周就没有人了,如果刑天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解决的话,那么,到时候,之前约定的一些事可能就要变卦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不变的。

    这帮人的惨叫声,自然可以让里面的人听见,不过呢,这个都不重要了,今晚注定是一个需要杀戮的夜晚。

    刑天安静地从房间里出来,而刚刚,他从墙壁上取下一柄剑,这柄剑在剑的靠近手柄的位置有一片绿色的叶子,只是这片叶子上面有一点红色的印记,非常奇怪的模样,可是呢,却让人不得不说,这柄剑似乎很锋利,雨水落在上面竟然不见一点的粘粘,而是直接落下来了。

    虽然其他的房间里的人都睡了,可是刑天知道,所有的人都没有睡,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这里。

    他的脚步很轻,脚踩在地上,像是一个人在河水里摸鱼一样,不敢大力气,只是轻轻地走过去,如此这般才能安全第一地抓住鱼。

    刑天慢慢地走到山袁庄的门口,然后慢慢地推开了大门,看着雨滴之中出现的这些人,手里的这柄剑像是雨露中的一点隐藏的不多见的东西,就像是看不见的地面的味道。

    而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正朝这里跑来,似乎打算将这个地方踩成了一塌糊涂。

    刑天的手握住这柄剑,轻轻地一抖动手腕,一阵淡淡的声音从手里发出,然后他朝前快步地走了几步,第一个人手里的长刀刚要砍下来,刑天的手却忽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手里的长剑像是会画弧线的一样,在手里轻轻地一转,割断了雨线就直接切开了对方的脖子,然后他就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然后他的手再次遇到了第二个人,第二个人还在那里喊呢,却已经发现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然后就似乎可以从前面看到后面一样,透亮的感觉。

    第三个人像是着急一样,双手握住长刀,想要砍下去,可惜,刑天的手像是在切割一块非常柔软的豆腐一样,很快就将这个人给切开了。

    似乎是在大雨当中玩耍的顽童一样,刑天的手里的这柄剑就是出剑,划拉,出剑,划拉。

    半个时辰之后,路上躺满了人,或者说是是他,然后刑天握着自己手里的长剑,看着一个在马棚出瑟瑟发抖的瘸子问道,“什么人?”

    “我……”陈芋头没有见过如此快速地杀人办法,也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如此冷静的将人给杀死了,然后还能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不由得牙齿颤抖,不过还是回答道,“我,我是孟家寨子的逃出来的奴隶,和他们有大仇。”

    刑天的眼球像是充满了血一样,红彤彤的,看着很渗人,可是眼神之中的光芒却是最可怕的。

    “真的?”刑天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温度在急剧地降低,可是他手里的长剑已经没有丝毫的

    颤抖,这就是本事。

    “是真的,是真的,我为了掏出来,将自己的腿给打折了,脸也毁了,就连嗓子都用炭弄哑了,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和他们报仇,可是一直都没机会,他们太强大了,可是现在我看到了希望了,所以就出来了。”陈芋头说话很快,声音沙哑,然后想到了什么,就接着说道,“当然,你们给我们吃的却从来没有让我们做任何事,这个也是最主要的原因。”

    为了一口吃,去做很多事,这就是人生和社会啊。

    “行了,你回去吧,如果明天没事的话,你就来山袁庄找我们。”

    刑天一挥手,手里的长剑就回到了自己的剑鞘里,然后转身就走。

    陈芋头看着他消失了之后,直接就趴在地上了,地上的雨水混合着这一百多人的血水,简直就是血流成河啊,他躺在那里却似乎很舒服,像是被一种东西灌溉了一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