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之垂眸想了想,抿着薄唇道“年龄又大人又古板封建。”

    我没忍住笑出声问“她说你古板封建?”

    顾澜之低低的嗯了一声,我起身走到他身边笑说“我以前也觉得席湛古板封建。”

    席湛平素最喜一身黑色西装,瞧着一丝不苟严谨不已,而且喜书画且沉默寡言,像垂暮之年的老爷爷老太太波澜不惊、沉如古井!

    顾澜之话锋一转问“昨天见到他了吗?”

    提起这个伤心事我心里就觉得压抑。

    “没有,他刻意躲着我的。”

    顾澜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鼓舞道“世界上没有万事如意的事,最重要的是你能问心无愧。”

    顾澜之最擅长安慰人,他撤回胳膊一字一句道“人这辈子不长,既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于席湛,而我于谭央,懂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说“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嗯,平时少帮点赫冥。”他道。

    听到他提起赫冥,我赶紧笑着解释说“我没有帮过他,就有一次在芬兰的时候他抢我手机给谭央发消息,除此之外我们没怎么联系。”

    听见我这么说,顾澜之神色凝重了起来,他道“前一段时间谭央的确去过芬兰。”

    我“……”

    顾澜之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我过去打开门看见是谭央,她虎头虎脑的趴在门口,笑的异常天真无邪道“时笙,我爸刚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和哥回家,所以我得先走了!”

    “那我送你们。”我说。

    顾澜之在我耳边道“我也告辞了。”

    “嗯,我送你们下楼。”

    我让开身体让顾澜之先出去,谭央从顾澜之的身侧蹭进来挽着我的胳膊笑问“时笙,我过段时间要去芬兰,你陪不陪我去啊?”

    顾澜之的脚步顿住,他偏回头率先问“你去芬兰做什么?”

    谭央坦诚的说道“元宥刚刚打电话邀请我过去的,说是带我滑雪爬山,主要是为他。”

    顾澜之耐心追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