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火不会漫延过来,你们也别看了,赶紧睡吧。”赵望舒闭上眼睛。

    蓝芬和白蓉端着烛台出去了,屋内光线暗了下来。

    次日,赵望舒刚用完早膳,姚山栀就来了,“月儿,知道昨夜里,哪里起火吗?”

    赵望舒摇摇头,“不知道,是哪里起火了?”

    荞娘子让巧妮出去打听消息了,但这会子巧妮还没回来。

    “佐郡王府。”姚山栀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杯,抿了几口茶水。

    赵望舒微皱了皱眉,“有伤亡吗?”

    “听说马俏俏被烧死了。”

    赵望舒倒吸了口气,“会不会是误传?”

    她虽不怎么喜欢马俏俏,但也不想她死得这么惨。

    “那具尸首被烧得面目全非,是马俏俏身边的婢女认出了她身上佩戴的玉佩,才确定是马俏俏被烧死了。”

    赵望舒撇撇嘴,“用玉佩确认身份,那怎么能做准,要是马俏俏把玉佩赏给了某个婢女呢。”

    “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但是那尸体不是马俏俏的,会是谁的呢?”姚山栀放下茶杯,认真地看着她。

    赵望舒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知道?”

    “月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好好探讨探讨。”姚山栀兴致勃勃地道。

    自从秦幽姿成了宝郡王妃,她们就好久没去桌游馆玩了。

    赵望舒笑着点头,“好啊,那探讨探讨。”

    “马俏俏要是没有被火烧死,她人在哪儿呢?”

    “趁乱出府了。”赵望舒猜测道。

    “她死遁的原因呢?她可是心心念念要进佐郡王府的,怎么舍得离开啊?”

    赵望舒想了想,“会不会是她进了佐郡王府后,发现日子过得跟她想像相差太远。可身为郡王侧妃,她是不能央求佐郡王给她放妾书的,只能死遁。”

    “可是马家已经没有人了,她死遁出府,能去哪儿?”姚山栀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