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戴坤急匆匆的赶到“天外天”客栈,来到209号房。邹寒珍转身劈头就喝道:“戴老贼,你怎么回事?一把老骨头了,怎么还出尔反尔?快说,戴如意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和马致富的儿子马煾约会去了?你想一女嫁二夫,实施貂蝉的连环美人计吗?你不想活了吗?老娘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介平民,老娘要杀你,便如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迎面对着戴坤,扬手指着戴坤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吕初生拔刀而出,甚是忿怒的扬刀指着戴坤。

    此时,想杀戴坤的心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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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

    刀光晃眼,戴坤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声说道:“嫂夫人,饶命啊,你误会小弟了。呐,你看看,这是意儿留下的字条,她师父重病,她赶回云南师门去了。哪有什么与马公子约会呀?我家意儿根本就不认识马公子。你们的人,肯定盯错人了。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家意儿从小就家教甚严,绝对不会做出有辱家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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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初生急急探手抓去,抢过字条一看,果然是戴如意因为情况紧急,离开吕府,奔赴云南看望和慰问其恩师而去,顿时心头大喜,赶紧收刀入鞘。又将字条递与邹寒珍,并侧身大喝一声:“来人,准备细软盘缠,备马,我要去云南,我要去护送意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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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寒珍闻言,低头瞟了字纸条一眼,看看内容与戴坤所说无异,想想戴坤一个堂堂知府,他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有辱门庭之事呢?便急忙说道:“来人,挑些侍卫高手,跟着我家生儿去云南,路上保护好意儿。”便收起了纸条,转身而去。

    无论如何,语气变了,称呼戴如意为“意儿”了。

    也知道拦不住吕初生的,便不拦吕初生了,只是叮嘱那些密探赶紧回府,给吕初生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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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坤这才松了口气,艰难的起身,伸手扶着一张桌子,撑着发抖的身子,举起衣袖,抹拭额头上的冷汗。心道:吕府这帮贼子,真不好侍候,一会儿对戴某一家极好,一会儿对戴某一家呼来喝去的。哼!真不是东西!

    诶!但盼意儿能顺利到达云南,但盼吕初生能追上意儿,保护好意儿,把意儿接回吕家来。

    不然,戴某的老命真会丢在成都的。

    诶!没官当了,真的什么也不是!

    姥姥的,都怪石天雨那狗杂碎,逼老子让出知府之位。

    不然,吕家人哪敢如此对老子呼来喝去呀!

    等老子官复原职,或是高升了,再来收拾石天雨这个狗杂碎。

    哼!老子一定要让石天雨这个狗杂碎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