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余飞鱼卫一跃而出。

    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白莲暴徒”哪里是飞鱼卫的对手,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飞鱼卫来了,快跑”便轰然崩溃。

    几名白莲妖人脸色大变,急忙摘下标志性的黄巾一丢便混入人群争相逃命。

    没几下,千余人便四处溃散。

    飞鱼卫斩杀一阵,留下了三四百人,便收了兵。

    但这并没有结束,紧接着京营也上岸了,追着“白莲暴徒”的身影一路杀进了附近的镇子。

    紧接着便是一场兵灾。

    京营官兵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尸积如山。

    屠百狩也无法阻止,此次京营南下只是随行,与飞鱼卫并无统属。

    京营督军太监陆宗林为阉党心腹,更无需卖屠百狩多少面子。

    白莲妖人藏身暴民村落,截断运河,攻击大军,威胁后路。

    就这一条,无论京营杀多少人,都只有功,没有过。

    匪过如梳,兵过如剃。

    抢劫是官军捞取钱财的重要途径,若是过于约束,刀口向着谁可就难说了。

    屠百狩干脆眼不见为净,令飞鱼卫斩断拦江铁索,扬帆南下。

    陆宗林这才急忙收兵回船,因为迟了航道就冻上了。

    而这时,被蹂躏的村庄早已没了生气。

    ……

    两个时辰之后,一骑疾行如风,从北边赶至,牛蹄踩在泥地上,溅起阵阵泥土,牛上之人看了看满地的尸体,疑惑道:“什么情况?”

    来人,正是秦河。

    一顿饱餐后又睡了一觉,一觉起来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