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你那院。”

    “别,身子还不干净呢,而且晚上要奶娃,会吵你睡眠。”

    夫妻两个的对话,餐厅里其它媵妾们其实一直在竖着耳朵听,怀玉说去江州只带大郎承嗣去,她们也是秒懂用意。

    心里倒没啥失落的,毕竟嫡庶有别,而且这是鸿沟天堑,

    世袭江州刺史,包括晋国公的爵位,将来都只有承嗣有资格继承,樊玄符生的另两个儿子都没资格,她们这些媵妾又怎么会有非份之想呢。

    不过,晚上侍寝的机会,倒都是想争取一下的。

    胆大的芙蕾斯塔就很主动,自荐枕席,她生的龙凤胎都一岁多了,又渴望再怀。

    其它女人们见她抢了先,神色各异。

    怀玉目光扫过一众女人,千娇百媚。

    除了今早被收拾的服服贴贴的陈润娘,其它女人眼里都带着渴望,

    让人很为难啊。

    这把女人全带着身边也未必都是好事,反正从长安回来快一年,怀玉是没有再纳过妾收过婢。

    玄符见他有些看花了眼为难的样子,笑了笑,“把绿头象牙牌拿来吧,翻到谁就是谁。”

    这倒是很公平。

    虽然几位地位高些的媵妾,有时觉得翻牌子对她们来说有些吃亏,因为她们可是媵,却要跟妾们一起翻。

    从托盘里拿起一块绿头象牙牌。

    玄符接过,

    “唐六娘,”

    她招手叫唐六娘过来,“这几天可干净?”

    唐六娘连连点头,

    玄符道,“晚上沐浴焚香,好好侍候阿郎,”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