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智戴的大礼送出去了,

    但预约次日拜见武相公的事却没成,“樊衙内说武相公明日没空,都约好了,”

    “那约了后天?”

    “樊衙内说后天也没空,我好说歹说,才勉强答应帮忙问问大后天有没有空。”冯智戴的小舅子冼智勇说道。

    冯智戴眉头紧皱。

    “这个樊衙内是谁?”

    “晋国夫人的弟弟,现在使府牙兵任兵曹参军,”

    “樊夫人的弟弟?”

    “嗯,亲弟弟,营国公樊兴的嫡长子,也是这次随同南下的,听说原在京是魏王府兵曹。”冼智勇说道,同样是别人的小舅子,结果他的姐夫不如人家的姐夫强,所以他这个小舅子就还得去巴结人家小舅子。

    姐夫,你得努力了啊。

    “武相这几日有什么要事吗,还是约了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位樊衙内口风挺紧的,不愧是长安来的顶级勋戚子弟,虽然年轻,但那派头十足哦。”

    冯智戴有点怔怔出神,

    本以为自己主动来了,那就是非常给面子了,却不料还要吃闭门羹。

    这晚上,冯都督又失眠了,

    次日一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眼睛赤红。

    吃早饭的时候,餐厅气氛压抑无比,

    厨房给准备了海鲜粥,结果冯智戴却大骂厨子,说没给他准备胡麻煎饼,他想吃胡麻煎饼了,还要配羊杂汤。

    厨子挨了顿莫名其妙的骂,委屈的很,却连辩解一句都不敢,只得连连讨饶,说马上去重做。

    那边厨房忙碌起来,

    冯智戴坐在那里海鲜粥也不吃,就生着闷气干等。

    “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