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

    腰围十带,壮如狗熊般的程咬金大笑着进来,远远的张开一双粗壮的臂膀,冲着怀玉大笑,“兄弟,哥哥来找你算账来了。”

    在程咬金的身后,跟着年轻版的他,除了腰围小了圈,

    老程猛的抱住怀玉,双臂铁箍一般,那张血盆大口不停的哇哈哈的十分吓人。

    程处默有点无奈的看着怀玉,“武兄。”

    怀玉好不容易挣开老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爷俩,“我说你们爷俩这怎么论的,卢公喊我兄弟,处默也喊我兄弟,你们爷俩这是也成兄弟了?”

    老程白了眼程大郎,“不理那孽畜,咱们哥俩今天要好好喝两杯。”

    “我还是叫您程叔吧,伱跟我义父是兄弟,我跟处默是兄弟,跟您不能乱了辈份不是。”怀玉觉得老魔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再看看程处默今天这怂样,就知道事情跟他有关了。

    老程膀子一举又把怀玉搂住了,这老魔。

    “咱哥俩那是在幽州并肩战斗、同生过死的,那是过命的交情,生死兄弟,我跟叔宝是兄弟,跟你也是兄弟,”

    老程一口一个兄弟咬定不松口,然后指着处默对怀玉道,“以后小兔崽子你得叫武相为叔父,别没大没小的,”

    处默一张脸憋的紫胀。

    这位也是堂堂贞观朝后起之秀,少壮新贵,要不是丁忧三年耽误了些时间,现在苏烈那个姚州都督可能就是他的。

    但就算如此,人家三年前就是银州刺史,现在也复出为廉州刺史的,从三品的武将,被老程不当人。

    “正好魏相送我的魏氏家酿烧春,还有一壶,喝两杯。”

    老程却摆手,“魏征那酸唧唧的家伙,他酿的酒也酸唧唧的,有啥好喝的,咱今天就喝兄弟你家冰玉堂的五粮液,劲大。”

    “好,喝五粮液,不过卢公你是喝地瓜版的还是玉米版的?”

    “喝高粱玉米的那个吧,贵的那个,地瓜烧那个五粮液偏辣了点,还有点呛鼻,还是高粱玉米那个五粮液好,虽说贵吧,可浓香带着香甜,不辣不呛,回味悠长、入口柔顺。”

    老程好酒,喜欢武家的白酒。

    不过他嘴也叼,一般的中低档的还看不上,什么地瓜烧、柿子烧、糟烧这些是看不上的,要喝也是喝武家白酒中的高档的五粮液、终南春这些,不仅口感好,喝了不上头,而且喝这酒也有面子。

    酒贵,包装也奢侈有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