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胜光寺与怀义的宅子只隔着道墙。

      悄然返回小院,怀玉没让怀义知晓,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将她带到偏院柴房。

      将她放下,怀玉转身要去取药箱。

      袖子被抓住。

      樊氏已经醒来,她脸色苍白,抓着怀玉的袖子不放。

      “我去取药箱来。”

      “这是哪?”她已经烧的迷迷糊糊,满脸通红。

      “这是光德坊胜光寺隔壁,我阿兄的宅子偏院柴房里,放心,没人知道。”

      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怀玉去取药箱,等他悄然取来药箱,她又昏迷了过去。

      在柴屋里点起一盏油灯,昏暗的光线下,她情况不容乐观,浑身湿漉还发着高烧,身上多处伤口。

      手臂、背上,还有大腿和腰上,都有伤。

      尤其是大腿上,被薛万彻的精炼障刀伤的很深,她失血有些严重。

      怀玉看着她的伤,开始解衣。

      刚解开领口系带,樊氏眼睛睁开,手按住了他。

      “樊娘子,你身上多处刀伤,我得赶紧给你清创包扎用药,情况紧急,权宜之计,还望樊娘子理解。”

      樊氏瞪着他,最后松开了手。

      “来吧。”

      怀玉继续解衣带,可她一双凤眼一直死死盯着他,搞的他好像在犯罪一样。

      “樊娘子,要不你扭过头去吧。”

      “我名玄符。”

      “快动手吧,别婆婆妈妈的。”樊玄符催促道。

      玄符,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