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牌看起来很正常,也很正经,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粉色灯光。

    立在门口的一盏蓝白红色调的转灯滴溜溜地旋转着,像是欢快的小野马。

    “欢迎光临!”

    “帅哥美女,做头发吗?”

    两人刚走进门店,门口的迎宾就热情地打起来招呼来。

    “不做不做。”

    林思榕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林寂秋道:“这位帅哥要剪头发。”

    “单剪还是洗剪吹?”

    迎宾小妹笑盈盈地道:“单剪三十,洗剪吹四十五。”

    “这么贵啊?”

    林寂秋一愣,又看了看价位表:“可上面不是洗剪吹三十五吗?”

    迎宾小妹笑着解释道:“快过年了,会稍微涨一点价,每年都是这样的哦。”

    “确实是这样的。”

    林思榕在一旁小声对林寂秋道:“虽然有点不太合理,但跟其他同行比起来,这家店已经算是比较良心的了。”

    林寂秋只得无奈道:“哎,那好吧。”

    直到这个时候,林寂秋才开始深深地怀念起阿叔来。

    十多年来阿叔都没怎么涨过价,为数不多的几次还都是因为物价上涨而作出的无奈之举。

    “行,那我给您安排理发师,您请稍坐等候!”

    付款后,前台说道。

    过了一会后,主刀的理发师走了过来。

    是一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托尼老师,留着不羁的棕色三七分中长发,穿着黑色的衬衫,腰间挎着一个工具包。

    一边走着,食指一边旋转着一把小的碎发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