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糟心小孩,长得倒是挺好看。”

    那个过来搭把手的女人肩扶着雷路,边走边聊。雷路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更没有接这个人的话茬,只是说了句不相干的,“不同世界线变动吗。”

    那个女人只当是雷路酒醉说胡话,没有往心里去。

    外面的风有些凄凄凉,公寓里的空气倒是渴望有些小风吹进来,庞静酒一喝多就浑身发热,就算毫无意识,也能磨磨蹭蹭脱下几件衣服下来。

    秋以欣跨坐在庞静腰上,熟练把身下女人身上的累赘一件件丢在了地上,像个侦探把她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暧昧痕迹后,脸上的火气才稍微下去了些。

    秋以欣在来的路上本来想着给这个酒鬼接回去后好好欺负一番解解气就算了,但是闯进包厢看见她和那个不怀好意的雷路亲亲我我,她‘腾’一下起来的怒气绝对不是简简单单欺负教训一顿就能解开的,她在欲火最盛的年纪,和垂涎已久的人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她最该做的、最做不该做的,也是该收个尾了。

    虽然秋以欣脑中想的很是霸气主动,但是其实每次她解开庞静的衣服时,心脏还是忍不住‘突突突’地跳。

    身下美人娇美,她深呼一口气才敢弯下腰把手伸进庞静的后背,熟练却又小心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果然还是很白,秋以欣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美景在此,她这脸自然而然就贴在了庞静胸前一蹦而出的两座巨峰之上,软得和棉花一样,尤其还有一股吸引人的体香,这里的肌肤相较于嘴唇吮吸起来多了一份柔腻,只不不过白嫩的这里是乳肉,算不上敏感的地方,秋以欣虽然很喜欢,可庞静的反应并不明显。

    虽然没有身下女人反应的助兴,但是秋以欣也习惯偷摸吃香,倒也不怎么在意,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抬腰用身下已经开始发痒的肉唇蹭了蹭自己一直贪念的肉棒,很大很……软。

    秋以欣自然不甘心,肉唇夹着的这个家伙越来越懈怠了。

    因为庞静醉酒,她凭借着自己之前的经验行为更是大胆了不少,愤愤扯下肉棒与自己之间那块多余的布料,半眯着眼睛像着之前几次较为成功的自慰晃动着腰肢和屁股,有了外界持久的刺激那根已经被淫液浸透的肉棒才稍稍硬了半分。

    才硬这么点……秋以欣腰软着趴在庞静身上,虽然有些迁怒在身下人身上,却也不敢全身重量全压在上面,双手依然半撑在熟睡女人的两侧,秋以欣看着眼前的女人,醉酒的她睡得香甜,完全瞧不出她这个商业精英的狠毒样,反倒是一脸柔弱可欺,哪里有秋以欣之前看的视频里那个在做爱时驰骋凶猛的半分样子。

    如果不是她曾经真的体验过庞静肉棒够硬够长够热的时候,她现在完全可以合理怀疑庞静收心是因为下面那根该死的肉棍玩坏萎了。

    她下面一直没有得到真正满足的小穴此时饥渴得不行,但是秋以欣她自然知道人不能用下半身替代上半身思考,但是根据她身下那根肉棒现在只有的硬度,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时候塞进去,她也绝对得不到什么趣味。

    不甘心,很不甘心,秋以欣自诩自己并不是个自恋的人,但是一想到视频里那些女人的身材模样,又想到自己的曼妙身姿,一种鲁提辖躲在大观园看刘姥姥拳打镇关西的荒谬挫败感油然而生,庞静身下的这根家伙怎么就立不起来,难道还是她实战经验不足,没有技巧不成?

    秋以欣阴沉着脸从庞静身上下来,半跪在庞静身旁,眼神像是在解多重微积分般严肃,一手握着那还软着的肉棒,一手扣弄着她多次摸索出来的庞静的敏感点。

    或许是身上没人压着冷了,也或许是酒醒了一点,庞静睡意慢慢就消散开了,终于在一种让牙龈都跟着爽麻的感觉中,她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可是她玩玩没想到怎么自己一睁眼就瞧见自己宝贝的大闺女一丝不挂跪在自己腰侧,一手挑着自己垂下来的秀发,一手握着自己那二两肉的根部,伸着舌头在马眼那里打转。

    “你,你做什么呢?”

    秋以欣见人醒了,却没有慌张,因为按照往常的经验,此时的庞静正在懵逼假醒的状态,不然早一脚把自己踹下去了,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吃你的肉棒啊。”

    说完她的手稍微用力完全掐紧肉棍根部,直视庞静的眼神挑逗意味十足,当着她的面,张大嘴半吐着舌头将那半硬的肉棒几乎大半含在了嘴里吸弄。

    身下陌生的地方传来的奇怪感觉让庞静小腹瞬间紧绷,秋以欣嘴里的肉棒如她所愿立马充血,不仅硬了起来,龟头甚至跳了一跳直顶在了她喉咙深处的软肉上,生理性的干呕让本不大的口腔紧张收缩,柱身和敏感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庞静差点就射了出来。

    但是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成年人的理智让她成功压抑住了不该出现的快感,她费力撑起上半身,也顾不上秋以欣会不会疼,抓着她的头发赶紧把自己的那二两肉从她嘴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