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了很久,又被林遥压在客厅换着姿势肏,第二天陈洲连正常走路都很困难,怕被老师看出端倪,只好谎称崴了脚,连着半个月都没去上体育课。不过在认知修改之下,他觉得是林遥实在太过淫荡,欲求不满将他榨干,非常符合本子里女主被催眠后开发出不为人知的强烈性欲的特征。因而对于后续林遥在学校或家里频繁的肏弄,他都乐于接受,认为对她的催眠成功加深,用不了多久林遥就会成为自己的专属性奴。

    天气逐渐转热了,学生们纷纷换上更为轻薄的校服。这个学期校长参观了隔壁市升学率最高的中学,大为感慨,总结了一套教育心得,决定抓起学生的“素质教育”,要求每天必须保证充足的体育锻炼,在学习之外养成健康体魄。于是原本要么被各科老师占据要么拿来写作业的体育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班级专门排列了跑操队形,每堂体育课都要跑步二十分钟。

    陈洲因为身形瘦长,站在倒数第二排外侧。他穿着白衫长裤,看上去因为运动有点热,额上出了层细汗,仿佛与其他人没有差别。但只有陈洲自己才清楚,衣物下的身躯是怎样的色情。今天早晨林遥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家门口,把一根假阳具插进他的女穴里,甚至后面未被涉足的肛门也没放过,涂上润滑后推入一个肛塞。一切完成时她对着他被插满的下体拍了张照片,让他就这样去上学。

    当然这件事在陈洲的脑海里变成了他要求林遥给自己塞道具,他觉得这样非常正常。一开始道具的负担他还能承受,只有走到学校的那段路比较漫长,假阳被内裤勒着底部,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屄里撞击翻搅,在即将走到校门时陈洲忍不住扶着电线杆并起腿根高潮了一次。到了班级之后,他始终在座位上不动,加之道具的尺寸比较小,偶尔碰到敏感点让他流点水之外没有别的苦恼。

    但是体育课就不是可以轻松应付得了,跑步时的剧烈运动让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好似活了过来,尽管长度短,但道具表面布满了凸起的小颗粒,不断地碾压过穴肉里的骚点。只是跑了半圈,陈洲就气喘吁吁,浑身都被欲望蒸腾得燥热。

    内裤底部已经全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浇透了,潮湿黏腻的触感从下面传来,让他跑步的姿势有点别扭。在转弯时,为了跟上队伍的速度,他快跑了几步,却因为突然的提速将女穴里的棒子推得更往里,步子顿时踉跄了几下。

    “陈洲,你没事吧?”跟他一排的同桌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没事。”陈洲神情疏离,攥着手心,咬牙跟上去。

    不过折磨了他一上午的东西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他,本来就是被大鸡巴肏熟了的小屄,却只得了这么一根短小的东西,肉穴越捅越空虚,穴眼也跟着麻痒起来。陈洲头脑混乱两眼发直,完全凭本能跟着班级跑操,心里想的全是林遥的肉棒什么时候能再肏到自己的阴道里。如果不是被这么多人看着,他都想揉一揉自己硬了的小阴蒂。

    小屄存不住这么多的淫水,就快要从腿根往下淌了,那根作乱的假阳具乍然振动起来,被吊了许久的花穴像得了恩赦,疯狂抽搐起来。这下陈洲完全失去行动力,捂着小腹弯下腰,拼命咬紧牙关,把那声呻吟堵在喉咙。

    操场边的体育老师见他停下来,神色状似痛苦,以为他生了病,随手招呼了班上另外一位同学,让对方把陈洲架到医务室休息。

    过来的人正是林遥,她扶住陈洲的手臂,关切地询问:“陈洲同学,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务室。”

    穴里的震动已经停了,陈洲张着嘴呼吸,没有说话,半边身子靠着林遥往外走。隔开众人的视线,林遥摸了一把这人的身体,衬衫下的腰腹都在微微发抖。

    她表面上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生病的同学,贴着陈洲耳朵的嘴唇却在悄声说:“在全班同学面前高潮,爽吗?”

    陈洲喘了一口气,觉得塞着道具的前后两穴都在收缩:“我想吃,你的鸡巴。”

    “现在还不是时候,下午好好喂饱你。”林遥面色淡定,跟他一起走进医务室。

    医务室老师早就认识了这个三天两头请病假的陈洲,如果是别的同学,她还会怀疑是借机逃学,但陈洲长得一副弱不禁风贫弱过头的样子,让她反而生出一点恻隐心。

    “又是你啊陈洲,你得好好注意身体。”测过体温发现并没什么大碍,医务老师判断他只是缺乏锻炼导致的头晕恶心,让他在医务室里休息。

    林遥搀扶着走路不稳的陈洲走到里间,躺到角落的一张床上。经常有不舒服的同学在此休息,每张床之间都挂了放打扰的白色帘子,拉起来便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医务室老师忙着给同学开病假条拿药,时不时被别人叫出去,顾不上陈洲她们,也忘记了好意送生病同学过来的林遥根本没离开。屋外人来人往嘈杂一片,完全掩盖了帘幕里轻微的呻吟喘息。

    林遥坐在床边的木椅上,一只手探进了陈洲的校服裤子,内里已经被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淋湿了。她拎起湿漉漉的内裤边——这条还是今早她亲手给陈洲穿上的,拉下一半,在过于宽松的长裤遮掩下,外表没露出什么端倪。

    里面的两套性器官也水淋淋的,手指掂量了一下软着的小肉棒,龟头流着粘粘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