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男女正各自肏干得起兴,女人的娇吟中夹杂了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彩儿双手撑在林杏的胸膛前,正虚软无力的承受着身下利刃的侵袭。那粗硬的肉棒即便是吃了这么久,也还是撑得彩儿娇喘不已。敏感的小穴正不自觉的收缩着似欲将那肉棒逼出,偏偏那肉棒强硬,竟更加往深处藏去,直到躲入另一个洞穴方肯罢休。

    无情六合乾坤里,颠鸾倒凤,撑霆裂月,直被消磨,也不过如此了。

    几番酣战停歇下来,这棋子又重新被人拾起。只那握棋的手怎这般颤抖?原是那大手换小手,由两个娇弱女子在棋盘上博弈罢了。可棋子轻巧,怎的女子握了便会握不住?

    莫说是棋子,饶是一粒米怕是也会颤抖不已了。只怪那身后的男子,双手禁锢着下棋的女子,一摆一挺莫不是在给女子指点棋艺?声声娇吟定是琢磨着如何下好这棋。

    两个女子原就是大户的官家小姐,下棋自然是不在话下。林杏与周贤发话了,也不插手两人间的博弈。可若是哪边输了,她身后的男人便要赔给对方一百两。

    这一百两对两人来说也不算多,输了也无妨。偏又恐吓着身前的女人,若是输了棋子便要她日日含着玉柱伺候。这下两个娇弱女子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对待,可身后的男人又百般折腾着。每逢自己下棋时便加重了肏干的力度,直顶得姑娘蜜液横流,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如何落子呢?

    待这一盘棋好不容易下完,这大半个时辰也过去了。最后彩儿技高一筹赢下了这盘棋,林杏自然也是笑嘻嘻的收下周贤递来的一百两银子。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要他怀里的姑娘日日含着玉柱,便不是林杏要思考的事情了。想来也不过是玩笑罢了,不过不用日日含着,怕是也要含上好几天。

    彩儿险胜也是松了口气,若是林杏真要自己日日含着玉柱伺候,怕是连门都走不出去了。

    送走两人后彩儿便留下收拾屋子,林杏则往厨房走去。刚刚下棋时沈玉也来添了回糕点,见几人正浪荡淫逸也不多打扰,放下东西便出去了。

    林杏一向是一视同仁,不愿两人争风吃醋,通常都是宠幸了这个便要宠幸另一个,也算是雨露均沾了。

    见沈玉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心里也是一暖。又心疼她这刚做完糕点便要马不停蹄的做晚饭,自己也不好干等着,便净了手上前帮忙。

    林杏坐在灶前看火,乍然转头便瞧见沈玉裙后洇湿了一块儿。便假装不知的正经问她

    “为何你裙子后面湿了一块?”

    沈玉正在准备下一锅菜,陡然听到这话差点惊得连锅铲也拿不稳。她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裙摆往后望去,果然见那湿了一块。当下也是羞涩难当,支支吾吾的说道

    “许是...许是刚刚...择菜时弄湿的吧。”

    “噢?难道不是你那小穴儿思念我这肉棒弄湿的?”林杏坏笑着咄咄逼问。

    沈玉这下也反应过来,知他就是故意逗弄自己,这会儿也不羞赧了。

    “人家就是太思念爷的肉棒了,谁让爷这般...宏伟?”

    “那爷可得好好安抚一下玉儿的思念之情了。”话还未落,林杏便起身在沈玉身后紧搂住了她。

    双手也自她腰侧穿过,隔着衣服按住了那翘挺的奶子来回揉捏。

    “嗯...啊...爷...你把手伸进去嘛...”隔着衣物揉捏犹如隔衣挠痒,无济于事,根本抚慰不了奶头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