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很想知道,慕大富婆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居然连一点儿要询问的意思,甚至都没有。

    这似乎有点不符合常理呀!

    “不想问。”

    慕云舒闻言,抿了口粥,缓缓吐出三个字。

    顿了顿,波澜不惊,又继续道:“关于他们的消息,知道的太多,只会让我的心情变得不美丽。”

    “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最终的结局很重要,但有些时候,又没有那么重要。

    就比如,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导致自己黯然神伤,没有任何的意义。

    与其影响心情,不如不闻不问.....

    毕竟,那些所谓血浓于水的亲人,哪怕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她的母亲与丈夫重要。

    “这倒是很有道理。”

    宁宴点点头,笑道:“鸵鸟战术的确挺实用的。”

    很显然,宁某人就是故意调侃的。

    慕云舒抬手,径直掐向宁宴的腰间软肉,娇嗔道:“鸵鸟你个头!”

    “就算不问,我也知道你不会伤他的性命......”

    颇有几分信誓旦旦之意。

    什么都不问,并不代表慕大富婆心中没有数。

    其实那句话,还剩下半句并未说出来:

    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慕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