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或许不知我与世子在我五岁时就经由双方父母正式定亲了,当时就交换了信物,庚帖,婚书,而后我们也是经过三媒六聘,我更是由镇国公府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走正门迎娶进府的,婚姻非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叶灵鱼睨着她冷笑:

    “呵,最看不起你们这些古代大家闺秀,迂腐,一点反抗精神,为自己而活的勇气都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你自己呢?你不知道反抗吗?”

    叶黎鸢知道她在说什么,也清楚她想要一个什么答案,可是自己只会说所有人都愿意听到的,也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话。

    “我所守的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已由父母定下的婚约无从更改;

    再说,加入国公府没什么不好,祖母慈爱,父母宽和,对我也如自己的子女般疼爱,这样的好婆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几世才修来这般的福气,遇到这么好的长辈,为何不愿意嫁?

    又为何要和离?长辈对我的好无以为报,日后我还要加倍孝顺于他们呢,所以,沈姑娘,抱歉,你的这个要求我真的无法满足。”

    叶黎鸢很清楚这个国公府里面,上面那几个掌权者到处有耳目的,尤其是夫人萧氏,目前她对这个府邸是有绝对掌控力的。

    叶黎鸢能嫁入国公府,从头到尾,她都未想过去同江行昱如何,她的目标从来都是上面的几个长辈,如此,她将来才能完全掌控国公府,自己的儿子才能越过江行昱成为继国公爷之后,新的国公。

    她绝不会给江行昱成为国公爷的机会,压在他儿子的头上,目标早已设定,并且绝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任何原因去改变。

    因为江灵鱼无理的要求,叶黎鸢面上不显,心里对她生出了一丝不喜来,自己荒唐,也想让别人荒唐,可笑不可笑,虚伪不虚伪?

    她比谁不虚伪,不然为何不做妾,萧氏在江行昱闹得狠的那段时间,都松口让她做贵妾了。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能成为镇国公府的贵妾,这是何等的荣光,足见夫人做了多大的让步和妥协,要知道她这样出身的破格让她做妾,也只能成为一个贱妾,连良妾都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