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与偷袭之人……交战……其……咳咳咳……其身上落下……我抢……咳咳咳……抢下的……”

    “王爷,这玉牌什么来历?”楚心娆又扭头问厉赢风。

    “嘉和宫。”

    “嘉和宫?”

    “娘,我知道,嘉和宫是蕙太妃住的地方!”楚启临见她不解,忙为她解释。

    “蕙太妃?”楚心娆一脸不解,“她一个身居后宫的太妃,做什么要找人对付司公子?就算跟梵华宗有过节,也轮不到她吧?”

    “咳咳咳……咳咳咳……”司沐弛想解释清楚,可奈何他越是激动,越发心肺难受。

    “师父,您别着急,慢慢来。”楚启临趴在床边紧张不已的为他抚胸顺气。

    厉赢风走过去,拿了一粒药丸塞到他嘴里。

    缓了一会儿,回过劲儿后,司沐弛才向他们说起前不久自己被请去顺义王府的事。

    虽然他说得费力,一家三口听着也费力,但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楚心娆拳头捏得死紧,瞪着虚空咬牙切齿,“一个顾灵蔷不要逼脸就算了,没想到他们一家老少都不要逼脸!被拒绝了就心怀恨意,就要把人干掉,那我们是不是也能随便找个理由把他们一家老少弄死?”

    听着‘逼脸’这词儿,虽然厉赢风不是很懂,但看着她满身恶恨之气,不用问都知道这词儿有多粗俗。

    “当着孩子的面,矜持些!”

    “矜持个毛线!”面对他的提醒,楚心娆越发难以消气,“那一家子找高手学武艺的目的可是对付我儿子!就因为我儿子秀了一手就被人如此嫉恨,TM简直有病!照这么说,凡是有点特长的人都不该活了,就因为独有的特长让别人觉得自己遭受了羞辱?”

    她气的不是别人的嫉妒,而是因为嫉妒生出的不择手段!

    就像司沐弛这样,只因拒绝了别人就被别人偷袭并追杀,这TM哪里是人干的事,简直就是变态!

    厉赢风被她怼得除了黑脸,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想让她消气,别因为那种人就把自己气着,没想到这女人非但不领情,反而火气更甚!

    “娘,犯不着为那种人生气,就他们那样的人品,别说师父不会收厉书洲为徒,就算师父同意,他们也过不了梵华宗的考验。”楚启临回头望着自家娘亲,懂事地安慰她。

    楚心娆收了收脾气,道出自己的担忧,“我是担心他们仗势欺人,不但对付你师父,还有可能以此为借口对付梵华宗。”

    楚启临眼仁儿转动,突然咧嘴笑,“娘,其实有办法让他们知难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