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看到石墨不高兴的走了,就对墨孺说,“三少,大小姐生气了!”

    墨孺嗯了一声说,“这刚开业就被收了二百两银子,估计大姐要去借银子了!”

    墨一一听,就想起在京城开茶楼,茶楼不挣钱,全靠大小姐去赌坊赢银子维持平衡,就摸了摸鼻子,这茶楼是他要开的,这头一天就交了二百两银子,这不挣银子他可怎么交待?涨价吗?

    红音她们打听了一天,石墨这才得知,这黎知府在涪城东城区有一个别院,平时没事了都是在这别院里过夜,很少在府衙留宿。

    这黎知府喜欢美女,听说这别院里美女如云。石墨听了,就说,“冬音,晚上咱们去夜探别院!带上布袋,怎么着也得把今天损失的二百两银子拿回来!”

    红音一听,赶紧说,“小姐,我也去吧,能多拿点!”

    最后,石墨让红音、春音、紫音和冬音一块去,万一出事了也好有人接应。

    石墨趁着夜色去夜探黎知府的别院,鲁樾则坐在书房里生着闷气。

    石墨今天的废物两字刺激了鲁樾,他是废物吗?好像是,也好像不是!他是废物,他被皇上给驱逐到了涪城,说是他的封地,他却没有自主的能力。他不是废物,是他曾经带领鲁国的大军驻守在边境,他在的时候,鲁国没有打过败仗,不曾经损失一片国土。

    鲁樾心中惆怅,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非常明亮!

    “王爷!”蒋伯走到鲁樾身边行了一礼。

    “蒋伯,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从小失去母妃,父皇在我九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到军营训练,我一直觉得是父皇对我的一种保护。

    我在军营多年,十一岁去驻守边关,远离朝堂。父皇薨逝也未曾入京,一直在边关驻守。

    现在想想,怕不是父皇以为我有了军权就能护住自己,难道,他就没想过,一道圣旨就能剥夺了我的军权吗?”

    “王爷,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没有害人之心,一心守护鲁国,可是皇上未必这样想啊!

    现在您看看,这鲁国除了瑾王,其他的皇子都在皇室的斗争中死去了!这瑾王是皇上的亲弟弟,现在不也是无职无权,闲赋在家,如果您不争,怕是结局难料!毕竟,您在军中,还是有威望的!”

    鲁樾听了,望着月亮,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争还是不争?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问题!

    石墨和春音她们借着月色来到了黎知府的别院后墙根,隐约听着别院里传来的丝竹管弦的声音,春音说,“小姐,今晚的月亮太亮了,不行咱们改天吧!”

    石墨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先进去看看,不行就撤!我和冬音进去,你们在这守着,如果有事好接应一下我们!”

    石墨说完,一个助跑就翻上墙头,心里骂道,这么亮,想躲藏都不容易。

    冬音也上了墙头,石墨往右边一指,冬音就顺着墙头往右边的大树跑去。

    俩人刚上了大树,就见一队护卫从房子的拐角处出现了,然后从大树底下经过,往前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