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可真是委以重用。我义父一个人,又要发现险情,又要护国公府的人周全,你是怎么说的出口的?难道,我义父是战神下凡不成?”石墨听了对方说的话,不愿意了。

    刘勇听了石墨的话,心里说,说的好!不愧是我闺女,知道心疼义父。

    石墨的话把黑衣人堵的说不出话来。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你们跟着流放队伍走,就以旧仆的身份守护着护国公,确保护国公的安全!”

    刘勇点头答应,黑衣人从树林里牵出三匹马,对着刘勇说,“现在就出发吧!”

    石墨有些傻眼,人家三个人骑马,她和刘勇步行?

    刘勇走到石墨面前说,“一会儿你跟着我一起跑,记住,气沉丹田,屏住呼吸,所有的力量全部用在脚上,速度要快,我不喊停,你不能停!”

    石墨看着刘勇说,“义父,真要跑着去啊?咱这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

    “别废话,照着我说的做!”刘勇说完就向前跑去。

    石墨无奈,只能照做,屏住气息,快速的向前跑。

    那三名黑衣人骑着马一直在疾驰,石墨看着自己的义父越跑越快,只能咬牙跟上。

    这样,跑了足有一个时辰,刘勇让石墨歇息一下,石墨喘着粗气说,“义父,要不还是你自己去吧,我还是回家等你回来吧!”

    石墨是真的累了,一个时辰啊,她跑了一个时辰,就不能买匹马吗?

    “不行,出都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一会儿继续。”

    就这样,石墨和刘勇跑了三天,终于跑到了云州,刘勇在云州买了一辆马车,采购了流放路上需要的物品,然后赶着马车去追流放队伍。

    石墨坐在马车车辕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跑了三天,没把她累死。这到了跟前了,倒买了一辆马车,这她和谁去说理去?

    出了云州也就百里地,刘勇就赶着马车追上了流放队伍。

    石墨看着慢悠悠前行的队伍,跟刘勇说了一声,就进车厢睡觉去了。她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晚上,石墨还在睡觉,就听外面声音嘈杂,有哭声有喊声。石墨翻了个身,用被子把头蒙住,烦死了!后来又一想,义父,刘勇还在外面,就又赶紧从车厢爬出来,看到刘勇不在,就跳下马车往声音嘈杂的地方跑去。跑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这车上都是生活用的物资,可不能出了闪失,就又返回马车,站在车辕上往远处看。

    远处,一堆人挤在一起,有哭声有喊声,还有人不知道在吵嚷什么,声音混在一起,石墨听不清楚也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过了没一会儿,石墨就见衙役拿着鞭子开始抽人,没一会儿,人群散开了。

    过了一会儿,刘勇回来了,告诉石墨,沈老夫人死了。

    石墨挑了挑眉,想说死人不是很正常吗?这要是流放路上不死人,那才奇怪呢!但是看了看刘勇脸色不好看,就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