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梅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

      却不想唐今得寸进尺,语气好奇:“难不成,你没有与人做过那档子事?”

      薄月梅冷呵一声,一把把她按了回去,“你管我。”

      于是唐今笑了:“哦,没有。”

      被她点破,薄月梅一阵羞恼,又更是不爽:“就算没有又如何?”

      他甩袖,眉眼冷了下来,语气讥讽:“总比出了家当着道士却破戒做那档事还引以为傲好。”

      唐今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因为这个,薄月梅似乎是生气了,他也一副不想搭理唐今的样子,自个坐到了书柜前,翻出本书看。

      唐今有些无聊:“喂,都说好了不生气的。”

      “呵,我没生气。”

      ……行吧。

      唐今懒倦地撑了下懒腰,卷卷被子翻身睡觉。

      薄月梅翻着手里的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

      半晌,他把书重重一砸。

      好半天也没听见个动静,他扭头一看,才见唐今毫无负担地睡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上去掀了那个破道士的被子,把那臭道士拎起来抡个两三圈。

      过了许久,他又拿起书闷不作声地继续看。

      直到晚间听到外头有敲门声,薄月梅才放下了书。

      他看了眼床上还在睡着的人,翻了个白眼,过去踹了脚床架,语气不太好:“喂,吃饭了。”

      一听到“饭”,唐今懒懒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了眼门口的影子,随便擦了把脸就起身,毫无芥蒂地牵上薄月梅的手,“走,吃饭。”

      薄月梅嘴角扯了扯,想抽回手,却被抓得紧,也只哼了一声便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