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累死奴才了……”小福子气喘吁吁,扶着腰直喊累。

      也不怪他,这次搬的东西实在有些重。

      唐今其实也累,但比他好点,还能一边喘气一边训他,“你啊,就是动得太少了。”

      小福子不敢说话。心里却在腹诽,就他家陛下懒成那个样的,怎么好意思说自己……

      歇了一会,两人继续吭哧吭哧地搬。

      直累的小福子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才总算把东西搬到了长宁宫。

      天空残阳如血,坠向西方。

      长宁宫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都没有。

      “行了,赶紧走吧。”

      唐今开始赶人。

      小福子对自己陛下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接受良好,很快就退下了。

      唐今整理了下衣服,进了殿。

      “督公——”她看见那个站在桌案前的身影,走过去,笑道,“督公在看什么?”

      谢朝看了她一眼,“陛下这是去干嘛了?灰扑扑的。”

      唐今有些后悔,早知道擦个脸再进来。

      她咳了一声,“这个不重要。”

      谢朝有些好笑,从怀里拿出条帕子给她擦了擦脸,“还是擦擦吧。都脏了。”

      见他坚持,唐今也不拦着的,任由他擦。

      过了会,谢朝有些可惜地收回手,“陛下这是做什么了,都擦不干净了。”

      “待会擦点水就好了。”唐今牵住他的手,顿了一下,“督公手怎么这么冰?”

      谢朝垂眸,“过会就好了。”

      唐今皱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