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桌上的手机,便看到了好几通未接电话,多是江父江母的。

      时间过得快,和那人领证快一个月了,江父江母让他们今天晚上再回江家吃一次饭。

      这事前几天就跟他说了,但估计是怕他不去,所以临到时间又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今天来的时候他也跟乐队其他三个人说过了,这会也没再多解释,打完招呼后便背着吉他离开了。

      万松月盯着江焕的背影,半晌,摸了摸下巴,“有没有觉得……焕哥最近好像有点……那个。”

      李知和许见杉都没搞懂:“哪个?”

      万松月嘶了一声,“就是那个啊。”

      看两人还不懂,万松月有点恨铁不成钢,“就是那个那个啊!!!”

      两直男:“到底哪个啊?”

      乐队里唯一的女生万松月无语,半晌,摇头看向窗外。

      留着漆黑的狼尾卷发,背着黑色的吉他袋,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的男人从路上走过,引起了路人的频频回头。

      万松月看着江焕外套夹克下,那被黑色背心勾勒出来练得极好的饱满胸肌和劲瘦窄腰,津津咋舌。

      焕哥……

      最近开始卖弄风骚了啊。

      ……

      江焕回家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五点。

      他把吉他放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便听到了房子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动静。

      唐今还在和人打电话。

      上次钓鱼执法把那家公司的内部系统瘫痪了整整十几个小时,让其损失了上千万的流水后,唐今的心情一直很不错。

      不过很快对方也开始回敬了。

      毕竟是在这一行业都扎根了这么多的大公司,背后的关系很深。

      这不,这两天上面便有通知发过来,说是要查他们公司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