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打算看看书打发时间的,不过才坐下不久,就有人给她送来了十大筐割稻子的坏镰刀。

    顾小溪也没有多想,放下书便处理这些农具去了。

    半个小时不到,她轻轻巧赚了100点功德值。

    中午十二点,陈院长过来了。

    “小溪,你跟我来一下会议室。”

    “哦!来了。”顾小溪顺手关上门,去了会议室。

    进入会议室,顾小溪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罗政委和部队的人在,陆建森和陆建霖也在,甚至殷春生和顾新丽也在。

    顾小溪一进来,顾新丽是最先沉不住气的。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顾小溪说道:“是她,是她先抢我东西的,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是她拽我玉坠勒出来的。”

    说着,她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把衣领往下压了压,想要让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勒伤。

    顾小溪微微眯了下眼睛,抬眸便道:“各位领导,你们看到了吧,她又在企图把衣服拉开想让人看了。一个女同志,心眼怎么就这么多呢!昨天也是的,别人离你好几米远呢,就喊抓流氓了。这不止是心眼多,而且是心坏,心脏。”

    殷春生皱了皱眉,冷声道:“你这是出口就污蔑人。我媳妇脖子上确实是有伤,这个你想赖也赖不掉。你还打她了,导致她昨天昏厥,医生的诊断证明可以说明一切。”

    “哪怕陆建森军功卓然,你也不能目中无人。”

    陆建森起身,将自家小姑娘拉到了身边的空位坐下,平静又冷漠地扫了殷春生一眼。

    “你媳妇脖子上的伤,也有可能是你勒的。听说,你媳妇前两天把你小儿子勒骨打断了三根,眼睛有戳伤,身上青紫一片。有人说,你打你媳妇了。她的昏厥,也有可能是你打人导致的。”

    殷春生眼神一黯,手无意识地握成了拳。

    “陆建森,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顾小溪见不得殷春生颠倒黑白,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罗政委轻咳了一声,刚要出声,顾小溪却先一步开口了。

    “殷副团,这句话我也可以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就是你儿子被打伤了,没钱看病,顾新丽跑我家去借钱,我没借吗,这就怀恨在心了?”

    “我又不欠你家的,为什么非得借钱给你们?你儿子又不是我打伤的。亲戚怎么了?亲戚就得非借你家钱了?你问问顾新丽,他们家借我家的钱,哪次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