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遂宁的几个人回来了,递了照片过来,分成了两份儿,一份儿给了褚酌夕,另一份儿厚的,连同一份档案私底下才给了陈思守。

    褚酌夕拿了照片便在房间里拆了,里里外外拍的很全,烧的很彻底,随即重新装回信封,投进垃圾桶里扔了。

    陈思守拿着自己的那份儿坐在了办公室里,前几张与之无异,都是烧的焦黑的房间照片,再往下那张看着像是客厅,连接着外面的小花园。

    花园里的植物倒是没死,反而长得比从前更茂盛了。

    只是地面镀着一层深色的完全干涸了的痕迹,陈思守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即便是经年累月过后,依旧可以想象出当时现场的惨状。

    再往下几张拍摄的都较为昏暗,看着空间很小,没有窗户,电源大概是已经断了,所以也没有开灯,只有拍摄者打着手电的亮光,看着门锁像是撬开的,门外是往上走势的楼梯,应该是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中间摆着一张不大的床,或者说是桌子,血迹斑斑,甚至甩溅到了墙上。

    墙壁上不乏有一些利器划砍出来的痕迹,还有轻微的指甲擦划抓挠而来的细小印痕。

    旁边的小桌板上放着些类似于手术刀具之类的东西,同样沾了血,不过如今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

    墙角还搁着一小块儿现下已经完全瞧不出是什么的东西,皱皱巴巴,像是肉类完全干燥之后的恶心模样。

    陈思守陡然皱了皱眉,一张一张的往下翻看,各种不好的画面一个劲儿的往脑海里钻。

    难不成他的小鸟还是什么狗血剧情里身世凄惨的女主角?从小被家人虐待施暴之类的不成?

    可这房间里的出血量看着可不只是普通的虐待,如果是在褚酌夕小时候进行的,那么几乎足以致死。

    可是如此大面积的完整痕迹又不太像是经年累月层层叠叠的模样,就像是在地上泼了一盆水得到的一大块儿完整的痕迹,绝不可能只是陆陆续续的往上叠就能够拼凑的出来的。

    陈思守向来不是那种喜欢自己在脑子里头瞎想的人,人就在身边,想知道的话,求证就好了。

    褚酌夕现下躺在房间里正有些困意,陡然便听房门被砸的砰砰响,一下就被惊醒了,烦躁的过去打开了门,随即就被陈思守一把抱到了床边坐下,紧接着便开始脱她身上的毛衣。

    褚酌夕顿时被他的行为给惊住了,连忙去按他的手,“有这么饥渴吗?强奸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少废话。”

    谁知陈思守压根儿不听她的,拎着她的两只手便将毛衣从头上扒了下来,随即撸起她的衬衣袖子一路扯到了胳肢窝,上下左右统统打量了一番,然后再换到左手,最后在她惊愕又困惑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衬衣看了看她的肚皮跟后腰。

    “不应该啊?”陈思守满脸不解,“难不成是在腿上?”

    “你他妈有病啊!”褚酌夕反手拎起一只枕头砸过去,却被对方轻轻松松的搂在了怀里,又扔还给她,“把裤管儿卷上去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