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酌夕面不改色,甚至于有些自豪,“没错。”

    小宿东猛掐了把人中。

    “那地段儿这么差,连你都说接连倒闭了好几家铺子了,怎么可能我随便开家酒馆就把这毛病给治了呢?”

    她笑靥如花,往后靠了靠,半点儿心虚的姿态也没有。

    “所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是应该的,无伤大雅,反倒保证了最终的结果。”

    见小宿东气得快要七窍生烟,褚酌夕想了想,还是试图将自己的形象往回掰一掰。

    “我其实也没租多久,除了开业那几天,生意差的时候才让人过来充个数呢,其余时候可都是当地居民自个儿闻讯赶过来的,那可都是自愿的。”

    “就像刚开业那天,你不也带了辛玛过去喝酒吗?”

    小宿东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瞪着褚酌夕,压根儿分不清她说的话究竟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

    “可你那时分明都还没拜托我帮你找店面!”

    褚酌夕闻言先是一愣,像是没觉出这其中的必要关系来,不以为意。

    “那有什么?反正不管路段好不好,我都会这么做的。”

    只有引起讨论和关注,才能将酒馆的名声传进崔文山的耳朵里,不是吗?否则她一个新开业的小酒馆,何德何能,头一天开业就能迎来鹫鸟的两位老板一同光顾?

    褚酌夕总结,“这叫智取。”

    哈哈!这明明就是歪理!

    他简直被他大姐头骗得团团转!

    “行了。”褚酌夕戳了他一把,随即又被小宿东筛面粉似的抖落开,气呼呼地背对着她。

    褚酌夕无奈耸肩,继而转向辛玛,“我过两天回东洲,今天过来把钱结了,同时也是为了道别。”

    辛玛有些没反应过来,笑意在脸上僵了两秒,这才站起身,“这么突然?”

    “不突然,本也是这么打算的,都快四个月了,我还嫌磨蹭呢。”

    她说罢提起沙发上的外套,拍了把小宿东,“走不走啊?是我送你回去,还是晚点儿你自己回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