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过来找你,也是有事相求。”

    白山丝毫不在意笑道:

    “蔡叔,你这话外道了,没拿我当自己人啊。”

    “您有啥难处尽管开口,我作为晚辈,只要能帮上忙的,肯定会尽力而为。”

    蔡老点点头,脸色满意:

    “行啊,你比彭权那个家伙懂得尊老,他是一点好脸都不给我。”

    “小山,我就不兜圈子了,我学生李组长的事你也知道,那个精神病被我扔到门头沟,也是因为他对我动手,我一时气急了。”

    “忘了你跟彭权都打过招呼,是我考虑不周,没顾及你们的感受。”

    白山呵呵一笑:

    “蔡叔,您这话言重了。您从政那么多年,是我们的前辈,教出的学生都在各处为官,为民造福。”

    “我们当晚辈的,又是仕途的新人,还得虚心跟前辈们学习。”

    “呵呵,好,你小子说话能说到人心坎里!”

    蔡老夸赞一声,随后言语中带有几分商量的语气,跟面对彭权时候态度全然不同:

    “小山啊,李组长被抓了把柄,背后卡着他的也是彭家。”

    “那个叫季伯达的精神病既然也被救走了,谁也没啥损失,你看你帮个忙,给李组长运作运作?”

    白山嗤鼻一笑:

    “蔡叔,您这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虽然你退居幕后,但凭借您的人脉,李组长的事还不是轻而易举?”

    蔡老摇头感叹着:

    “仕途你还不了解?人走茶凉的现状,曾经恨不得巴结的人,在退位后都觉得避之不及。”

    “更何况,这次李组长出了这件事,连几个慰问电话都没有,那些人生怕被李组长连累。”

    “我的学生虽然多,但职权上,还真没有能插手李组长的事的。无奈,只能豁出老脸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