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小时,张兆臻问完话,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可林子庚并未跟随。

    张兆臻来到我们面前,脸色凝重,我不解的问道:

    “林子庚呢?啥情况?”

    张兆臻板着脸:

    “情况有点变化,我也不知道咋办了?”

    “刚才和那林子庚进去,我还没问几句话,他就都自己把罪揽到自己身上了。”

    “他说,是他自己在路上,将白粉放进去的,目的就是想陷害他老叔,他老叔对这情况一无所知!”

    我一愣:

    “这他妈哪是陷害啊,分明是要替他老叔顶罪,把他老叔摘的一干二净!”

    张兆臻看了看我:

    “他还说,他知道是那玩意是你放的,他把罪扛到自己身上,对的起朋友,对得起老叔。”

    “孝义两全!”

    “不行!绝对不行!”

    我起身激动道:

    “这件事跟他有个毛线关系,他就是个跑腿的不知情。”

    “怎么能给他定罪呢!”

    张兆臻叹口气:

    “林子庚说了,他用自己来给你们居中调和,他可以劝他老叔辞职,以后不再为难你,也让你放他老叔一马。”

    “若是你还拿他当朋友的话……”

    我皱着眉头问道:

    “能撤案不?不能牺牲他,跟他没关系。”

    张兆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