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

    这个问题给苏年难住了。

    他甚至不知道帝鳞在后边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话说,这帝鳞是属猫的吗?

    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个,我们在,呃……”苏年直抓脑壳。

    “我们在看湖边风景,帝鳞也来一起看!”旁边的星辰非常自然地接过话茬,脸上看不出一点端倪,奥斯卡影后都要甘拜下风。

    帝鳞走到苏年和星辰身边,看了眼湖面,目光又收回来,疑惑地问:“这有什么风景吗?而且master和星辰看风景为什么要贴那么紧?”

    这题苏年会。

    “因为冷!”他理直气壮地说,“大晚上的,昼夜温差大,我又没穿多少衣服,要是不和星辰贴紧点我会冻僵的。”说着他又和星辰贴紧了一些。这波操作让奥斯卡影后的星辰都惊为天人,暗叹自家马斯踏就是机智。

    帝鳞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凑近和星辰一左一右像夹住热狗的两块面包片把苏年给裹住了。

    由于帝鳞比较伟岸的原因,包裹得还更加严实,给苏年一种半边身子全部陷进去的错觉。

    “帝鳞,你……”苏年傻眼了。

    旁边的星辰也瞪大眼睛,小嘴张成了O型。

    难道……

    “master不是觉得冷吗?”帝鳞理所当然地说:“这样就不冷了。”

    她眼神纯净,看不出一点杂质。

    她只是想让‘父亲’暖和一点,要是冻坏了就是她的失职。

    苏年也发觉,帝鳞似乎只是单纯地帮他保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心里不禁暗暗给了自己个嘴巴子。

    他真该死啊。

    帝鳞明明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