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布犁并不理会他,此时妇人作为第一嫌疑人。

    按照大明的律法,自是要被关押的。

    “民妇冤枉!”

    “冤枉呐。”

    妇人见有华服少年愿意为她出头,当即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

    很快就流出血来。

    为首的老头见此间少年出口为毒妇说情,嘴里嗫喏着说就是毒妇害了他儿子。

    他也不敢得罪权贵。

    李景隆见此情况更是大怒,指着王布犁道:

    “难不成你们平日里就是这样断案的?”

    郭宗拽了一下李景隆,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郭宗行三,他爹是巩昌侯郭兴。

    李景隆自小长相清秀,读书通典故,深得朱元璋喜爱。

    平日里没有人敢忤逆他。

    可王布犁根本就不惧怕这些勋贵。

    断了联系更好,今后这些二代的家父没几个不死的。

    除非像沐英那样在云南开荒,看大象呲牙。

    如此一来,才能最大的避免被牵连致死。

    “那依照公子的意思,我是该怎么处理?”

    王布犁的提问,倒是让李景隆犯了难,方才只是被刺激的脱口而出。

    真要询问办法,他也没有,遂大手一挥:

    “自是全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