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如何会对这种凶杀案感兴趣了?”

    李景隆当然不会说什么想要扳回一城,找场子的话。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我如何能不清楚?”

    王布犁颔首:“那小公爷可是有线索?”

    “国子监没人失踪,找不到死者的头颅,拼碎肉也没有人有这手艺,再加上残缺不全,根本就没有线索。”

    李景隆回了一句,上元县知县挨了数落,捕快们的屁股都被打烂了。

    他们都没有在规定期限内破案。

    一层一层压下来,哪会讲什么道理。

    其实这就是强人所难,捕快们一点线索都没有,能找到什么凶手?

    因为这件事过于恶劣,许多权贵也想方设法的打听线索。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蒙的我。”王布犁摊手:

    “其实我也一点思路都没有,这个凶手手法过于残忍,也比寻常凶手心性强,还有一定的专业技能在身。”

    许多凶手都是激情杀人,善后工作做的极为粗糙。

    一旦被锁定嫌疑后,稍微审问便会自乱阵脚,前后言语矛盾。

    不像这个人,能静下心来干那么多活,还能有时间分散抛尸结尾。

    或者说杀了人之后就没想着隐藏,就是想要人发现。

    怎么看凶手的行为,都不像是个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

    所以哪些暗娼以及一些消费水平低的场所,凶手都不屑的进去。

    这是王布犁针对凶手的侧写。

    当然那個死者有白莲教身份的怀疑,王布犁不知道是死于仇杀,还是死于内部清理门户。

    有的极端人士就认为火能够洗尽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