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认真的审视了王布犁一眼,凑上前来,低声道:

    “我的好妹夫,你是不是又在想着如何变着花样的折磨这帮学子?”

    “我的太子哥,红口白牙莫要随便诬陷人,否则一句莫须有的话,会让所有臣子都无法感觉到安全的,安全感对于一个人非常重要的。”

    王布犁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看都不看朱标一眼,毕竟方才自己还想着他什么时候会被累死。

    大抵胡惟庸被干掉后,会加速这种情况吧!

    “嘿,你小子。”朱标也不在看王布犁,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学子们。

    王布犁哼笑一声:“更何况我那是历练他们,你不懂就不要随便自己做出定义。

    啥都不做准备,就把他们全都一口气赶到北方去,那才叫害人性命。”

    朱标站在一旁,也懒得窥探王布犁方才内心再想什么,总之不是什么能说出口来的。

    “我听说你传授了他们一门什么第十九套广播体操,前面十八套呢?”

    朱标是知道八段锦的,因为他老婆也练这个。

    他也以为王布犁会把这个拿出来,未曾想竟然是全新招式。

    “这个体操是残篇,我传授的是第八套,谁知道他们乱传下去,这几日更新的版本这么快呢。”

    朱标:“???”

    啊,还能有这事。

    “你就不管管?”

    “我为什么要管,我又没教他们,他们自己個愿意练,关我屁事。”

    王布犁双手背后颇为得意。

    要是自己强制推行,这帮人兴许还会有叛逆心思,非常敷衍的练习。

    他每天大课间做广播体操,也是随便划拉划拉。

    可一旦藏着掖着,王布犁又放出残篇的消息,国子监的学子们全都偷摸的练。

    万一自己练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