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被软润包围,股东也放开了,“那婊子天天搞些傻逼政策,以前一年少说整五六十个外快,今年到现在连两个都没。他妈的。”

    “就是嘛。以为在京都那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冬市也是。想多了,她爸都做不到,她想什么呢?”

    “……”

    “去,洗干净到小房间等我。”

    拍了拍身边公主的皮鼓,老林有些晃悠的出去。

    “哗啦——”

    依靠着墙,也许是肾不太好。袅袅分叉,有部分到了鞋尖。

    “……”

    他没听到任何声音。

    脑袋里只想着之后到小房间怎么玩乐。丝毫没注意戴着鸭舌帽黑口罩,穿普通休闲装衣服的男人到他背后。

    “咯嚓。”

    对于生活在雪国的他而言,那种清脆的声音。打开手枪保险的动静,只存在于电影里。

    他明显感觉后腰被什么硬质的钝器顶住。

    “……谁?”

    他下意识回头看到底是什么对着腰,

    看清了。

    一半在袖口里,一半在外边。黑黝黝的枪口。

    他没法看清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只能见到口罩上边男人平静的眼神。

    “你……伱拿玩具枪来糊弄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

    他发现来的人和以往面对的任何滚刀肉都不同,一言不发。没任何情绪波动。根本看不出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