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工作人员当即上前拦住了大叔,试着和他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姜禾禧站在一边,问了楚旸,“这不是我们的鱼塘?”

    “不是吗?”

    楚旸从包里翻出那张标记地图,仔细地看了又看,万分肯定道:“姐,这就是我们的鱼塘!”

    大叔听了这话,扯了嗓门嚷嚷道:“你放屁,老子在村里住了几十年,这鱼塘从来都是老子的!”

    姜禾禧看了一眼那张图纸,无力吐槽道,“你的地图拿反了。”

    周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楚旸自知犯了错,走过去向大叔道歉,“叔叔,对不起,我不该不经你同意,私自钓了你的鱼。”

    大叔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拉长了一张臭脸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鱼都钓上来了,不如将错就错,将这两条鱼买下来。”

    姜禾禧看向了身边的编导,牢牢地抓紧了水桶不放。

    编导怎么会如了她的愿,他坚持原则地说,“你们没钱,买不了这两条鱼,好在知错能改,还可以把鱼放回去。”

    “这样,”姜禾禧以退为进地说:“毕竟我们有错在先,这事还得听听大叔的意见。”

    她走到大叔面前,微笑地问起,“叔,村里一斤鲢鳙卖多少钱?”

    大叔:“八块。”

    姜禾禧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给你十块,卖不卖?”

    大叔爽快地应了下来,“卖!”

    姜禾禧朝工作人员无力地摊了摊手,“大叔的意见你们也听到了,麻烦节目组将钱垫上,回头这账记我名下,不会让节目组破费的。”

    编导这回算是长了见识,原来还可以这样赖账!

    楚旸和姜禾禧回到木楼,径直去了厨房找虞向晚。

    三人围在水桶边上,看着活蹦乱跳的两条鲢鳙,商量着怎么杀鱼。

    “杀鱼得用菜刀一板子拍下去,直拍得鱼晕死过去,才可以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