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由是高中生,与江渺住在临海市桥头镇,一个南方的城市,四季并不分明,大多数时候天气都是炎热的,多雨的。

    江渺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母亲。两人相依为命17年了,住在一个30平的出租屋,小,但也够住,有卫生间,厨房,客厅,两个卧室。

    这座城市不大,但江由坐公交回家也要一个小时,他不喜欢公交,不喜欢与其他人挨得那么近,不喜欢公交车纷杂的气味,他想他的母亲了。

    一步跨三个台阶,墙皮在接连的雨水渗透下脱落,露出零星的褐红色砖头,楼道还算干净,没有垃圾,灰尘与黑渍粘着扶手,敞开的门户传来锅铲声与孩童的嬉戏声,有人在大声放着动画片,酒瓶叮当的响。

    生锈的钥匙与门锁艰涩地转动,门一打开就看见母亲坐在电脑前,一只玉白的脚踩着椅面,单薄的衣物勾勒出身形轮廓,一弯锁骨上搭着微长发丝,抬眼朝他看过来时露出那张辉月般的脸庞。

    “回来了?”

    “嗯”,江由嗓音发紧,就像那艰涩的锁,不管凝望母亲多少遍,他的心脏一如既往的发酸发胀。

    少年换下拖鞋,把手中提着的菜放入厨房,沙发上凌乱的衣物被收好放进衣柜,电脑旁零星烟蒂和地上的酒瓶也被清理干净。江渺撩了下发丝,两只脚蜷缩在柔软的椅子上,拖把来到电脑桌前,少年拉着扶手把母亲移开,拖完后又把母亲移回原位,江渺打了个哈切,继续盯着屏幕密密麻麻的字体,键盘一下下地敲着,不时停下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他是一个女频家。

    江由蹲在母亲旁边,白皙的手指揉乱了他的发,少年拉下母亲的手放在面颊旁,问:“我买了菠萝和小鸡,我们晚饭吃菠萝鸡好吗?”。

    江渺当然没意见,他儿子做饭比他好吃多了,抽烟机呼隆呼隆在响,男人踢踏着拖鞋走进厨房,倚在门框上看儿子熟练的动作,思维发散。

    江由现在已经比他高出了半个额头,他还在长,估计会更高,窄小的厨房里他施展地得心应手。江由似乎学什么都很快,很懂事,是个很听话孝顺的孩子。

    原本到膝盖的短裤在沙发上随意的磨蹭下卷到大腿根部,莹白的腿肉在空气中似乎散发出一股清香,江由移开眼喉结滚动,唤母亲吃饭。

    电视机没有暂停,播放着无聊的综艺,可江渺还是会笑,儿子也不会说他妈,筷子一来一回地给母亲夹菜。

    吃完饭后江渺去洗澡,身下常年湿润的女性器官在手指的搓洗下黏液被洗尽,肌肤沾着水汽发粉,难耐的痒无人抚慰令他鼻头发酸,两根手指在穴腔肆虐着不得章法,又去摸自己精巧的阴茎和卵蛋,快感如流水般来,白液射在瓷砖上被冲入下水道,发皱的指肚关掉热水器,推开浴室门,朦胧水汽缭绕在其身后,发丝打湿了一小片衣物,一双含水凤眼雾气蒙蒙地朝儿子看去。

    “洗澡了宝宝。”

    江由心脏鼓动,应他: “好的妈妈”。

    浴室里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雾气覆盖的镜面被擦出江由英气的眉眼,母亲随手扔在洗衣机上的内裤被他捂在鼻尖,直到面色发红发紫,冰凉的地面被膝盖熨热,拘楼的背脊下握着那片布料包裹着粗大的可怖阴茎,发泄的用力。

    “妈妈,爱你,我要疯掉了。”

    江渺不常出门,在江由记忆里,母亲能网购的就网购,偶尔出门也是带着帽子和口罩。

    两人牵着手走在小超市里,江渺穿着白t黑短裤,t恤上印了个大大的笑脸,像个大学生,江由穿着和他母亲一样,他知道这叫亲子装,但也可以是情侣装。

    有儿子的陪伴他总是没那么害怕了,有人以为两人是情侣,便也没关注,手中牵着的孩子已经17了,可是,母亲牵着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购物车里堆了很多食物,每周两人都会出来采购,江由自觉拎着购物袋,母亲穿着短裤,小腿被阳光照的发亮,男人拉下口罩短暂地透了下气,晕红的潮湿面颊被帽子妥善遮盖,伞面再大也抵不过热潮,汗湿的衣物贴在背后,江渺把伞往儿子那边倒,江由也出了层汗,他和母亲距离很近,呼吸一直都很乱,江渺以为他是热的,举高的手有些发酸,江由掏出一把小扇子递给母亲,拿过伞小心为母亲遮挡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