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在地下停车场里鬼混,薛霁不耐地扯着胸前的脑袋,身下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男人勃发的阴茎在穴口草草地摩擦几下后就入了进去,薛霁手指无力地放松,攀附着男人结实的臂膀,眉头被猛然的一下干的皱起,疯狗般的男人速度不减地胯下直捣,液体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人的衣裤,男人长了一张俊朗的脸,宽肩窄臀,和薛霁接吻时凶的要命,问他昨晚怎么回他消息只回一半,是不是又去和谁滚上床了,薛霁抖着声音骂他神经病,在男人要射精时推着他硬邦邦的腹部,让他别射进子宫。

    何介一才不管身下人的推阻,掐着薛霁的下巴深深地吻他,龟头插进柔软的子宫畅快地射精。

    “你可少出去和来路不明的男人鬼混,不然又生出一个野种。”

    薛霁生气地打他,一拳要挥过去时被男人接住,语气冰冷: “死狗,你骂谁野种呢?”

    何介一见他生气也好看的要命,恰逢胯下埋在湿软的穴肉里重新勃起,揽着人又肉弄起来,两根手指钻进后穴碾着前列腺点,弄的美人咬着他的脖侧被玩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微卷发丝蹭的男人瘙痒,他偏头轻咬着美人耳垂,灼热的呼吸传入薛霁的脑海,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满腔爱意。

    “嗯哼.... 昨晚、没出去,很..很早就睡了。”

    何介一笑地胸腔震荡起来,两手握着薛霁的腰肢更深重地奸淫藏在体内的肉袋,汗湿的发黏在烧红的面颊,何介一叼着他腮边的黑发,像在嚼着薛霁的骨血。

    又是一次射入,子宫牢牢锁住液体。

    何介一轻声喟叹,唤他雪霁: “雪霁,给我生个孩子吧......” ,坚硬的两枚戒指串成项链硌在两人胸前,被熨的滚烫似要融化。

    薛霁没有吭声,他掩着睫毛,手掌安抚似地像对待薛为尧般揉了下男人的耳朵,何介一捉住那只手去吻他的手腕和掌心。

    又是耽误了好一段时间,两人穿戴整齐后肩并肩走着,何介一想要揽薛霁的腰,被人啪嗒一声打在手腕上,他也不生气,落后薛霁半步,长腿跟着人的速度慢慢走。

    公司众人对于老板的迟到习以为常,资本家的儿子对此公司也就是玩票性质,有几分真材实料也不会用在此处,大多数精力都用在本家。

    即使大家对于两人的关系都心照不宣,薛霁大多数时候在公司里也不和何介一说几句话,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公司。

    公司新来了一个实习生,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一对虎牙隐隐若现,很是招人喜欢,他坐在薛霁身后,目光落在前人的身上,细致地注意到薛霁的耳垂有道齿痕......

    薛霁对这个实习生说不上喜欢和不喜欢,从小到大喜欢他的男生女生多的是,他不必各个有回应。

    实习生被他容色所惑,总借各种问题来找他,上次薛霁认真解答完他问题甫一抬头,实习生那手指都快碰到他眼睫。

    齐佑年回神后只见薛霁后退偏头躲开他指尖,他赶快收回手指,眼睛落在薛霁鼻梁上,心里数着那浅淡的雀斑, “对不起,薛哥,我太入迷了。” ,明明还差一点儿就碰上了的。

    在看到那齿痕时,齐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跟着薛霁来到洗手间,用力捂着他的唇,不顾薛霁惊惧的眼神,在他脖颈和耳后胡乱亲吻,褪下他的西装裤,前列腺液抹开在粉嫩的臀部,找准那处不久前才挨过一番蹂躏的松软洞口就入了进去,薛霁双手在隔间上四处乱抓,手肘用力后击,齐佑年发出闷哼,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塞入薛霁的口腔,蛮狠地把他的手扭在身后,另一只手扯开薛霁的大腿大力地颠弄起来,薛霁鼻子发酸地落泪,湿润恶心的舌头舔着他的眼皮,鸡巴对着那处开口死命地凿, “前辈原来有子宫啊,好爽,前辈喜欢吗?是不是很舒服?薛哥的肉逼好用力的在吸我,好多水。”

    薛霁拼命摇头,向来平静懒散的眼神此刻透露出几分厌恶,齐佑年不看他的眼,埋在薛霁的脖颈后, “前辈别这样看我,反正,你也被操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这场可怕的奸淫只不过持续了半小时,齐佑年从逼肉里抽出自己时,那肥厚的阴唇淫乱地敞开,熟红的阴瓣湿润润地收缩着,流出一缕透白的粘稠液体, “前辈,好骚。” 。

    微湿的发散发出昨夜香波留下的香气,齐佑年痴迷地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