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们动得多!您什么时候见过哪些老杀才....不是,老军侯们跟您似的坐着不动了?人家骑马练武,一身腱子肉,怎么不节制都不虚!”

      “嘶!”朱高炽倒吸一口冷气,“有道理!”说着,看看张紞,“想不到张部堂您,居然如此精通医术?”

      “哈哈!”张紞得意一笑,“算不得精通,不过是家学而已。早年间,下官的外祖父,是老家十里八乡有名的医生,药到病除!”

      “原来是世家子弟,佩服佩服!”

      朱高炽拱手,“您老.....您老既然说我虚了,让我多动动,可我这身板您也看着了,就不是那么容易动弹的。要不,您给开点药?”

      “药终究不是大道,而是小道!”张紞认真思索片刻,“菟丝子泡水,可补肾水,殿下不妨一试!”

      “就一味药?”朱高炽有些意外。

      “医病治人,化繁为简才是良方。是药三分毒,几味药混在一起,定然治好了这里伤了那里呀!”张紞拍拍朱高炽的手背,“要慎重!”

      “您若不为良相,定是良医呀!”朱高炽钦佩的说道。

      就这时,王八耻出现在南书房值班房外边。

      “殿下,张部堂,皇上传您几位呢?

      张紞赶紧站起身,走到门外,笑道,“有劳公公了!”

      说着,看看王八耻的脸色,“您是昨晚没睡好?”

      王八耻抱着拂尘,“杂家昨晚就没睡,今儿不是大朝会吗?杂家得伺候万岁爷呀!哪敢睡?”

      “哦....”张紞盯了王八耻的腰子两眼,似乎颇为有些惋惜。

      朱高炽心里寻思着张紞的话,从南书房走出来,正好遇见从端门进来的工部尚书练子宁。

      “哎,老练!”

      “世子殿下!”

      朱高炽凑过去,“您跟张部堂是老交情了吧?”

      “嗯,相识二十余载!”

      “他们家是祖传的医术?”朱高炽问道。

      练子宁脚步一顿,纳闷道,“您怎么知道?”说着,低声道,“张部堂的亲外公,在他们老家专治女子的暗病。”说着,摇头晃脑道,“虽说男人治女子暗病颇有些不雅,可那位老人家是有真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