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学士说的是!”都察御史严震直也开口道,“诸位稍安勿躁!”

      随后,这些高官们连说带哄,把不忿的文官们劝走。留下藩王们,还在原地。

      代王朱桂张口道,“这些遭瘟的书生,就是欺软怕硬!”

      朱棣看看他,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老十三,你也太莽了点!”朱橚不知何时,站在朱桂的身侧,“你这脾气太直了!”

      “五哥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就这性子,眼里容不下沙子!”朱桂昂着头,“宁折不弯,别说这些遭瘟的书生,就是父皇都没说过我!”

      忽然,湘王朱柏开口道,“十三弟,父皇是疼你,可你别忘了,现在当家的不是父皇!”

      顿时,周围一愣。

      “那又如何?”朱桂浑然不惧,“我就算当缩头乌龟,就能落下好吗?”说着,看看湘王,“十二哥何时也变得胆子这么小?”

      “没听七哥说吗,人家都要削藩了!”谷王朱橞在旁鼓噪,“咱们兄弟再不露点脾气出来,真以为咱们好欺负呢!”随即,看向朱柏,“十二哥,我问你,真欺负到你头上你就能忍?”

      “真欺负,我自然不忍!可现在,欺负了么?”朱柏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随即,朱柏看看朱桢,“六哥!”再看看朱榑,“七哥!”

      而后又看看朱橚,“五哥!”

      接着,很严肃的说道,“你们真的要把兄弟们都往沟里带吗?”

      “你这是什么话?”朱橚怒道,“我一片好心....”

      “您的好心,就是兄弟们现在一肚子火,失了分寸乱了心神!”朱柏看着他,“您的好心,就是六哥啥都听不进去,七哥越了界限!”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看着朱橚,“就刚才老十三这事,你觉得那位...会轻飘飘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