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非是李至刚心中心结所在。

      而是....

      “哎!”李至刚叹了一口气,放下酒杯,摇头道,“新政有什么好难的!我所忧者,非此也!”然后,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慢点喝,急酒醉人!”刘观道,“既然不是新政,那是什么?开海?”

      李至刚再摇头,然后沉吟许久,站起身走到书桌边拿出一本折子,轻轻放在桌上,“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