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走了,皇后把如今的皇太孙当成了活命的希望,就盼着殿下长大!

    皇后临死时,一手拉着皇爷,一手拉着皇太孙!

    “俺一个妇道人家,别的事不懂,但重八你要记得啊,这是咱们的嫡孙...........”

    皇后临别的话,朴不成听得真真的。

    而且皇后临走之前,皇太孙身边伺候的人,都已让她选好了。还格外交代自己,要在暗中盯着。

    皇后,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要不要,告诉皇爷?

    想到此处,朴不成陷入癫狂。疯了一样在茶药房,翻找着各种存档。

    “来人!”

    一声喊,小太监进去。

    “去,把太医院,光禄寺有关主子们用药,支药,进膳的存档,都给杂家拿来!”朴不成红颜道。

    小太监点头,飞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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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见过公公!”

    何广义恭敬的出现在朴不成房内,行礼说道。

    “杂家不过是七品,你三品大员,自称下官,这是折煞杂家啊!”

    前面传来朴不成,虚弱的声音。

    “晚辈在您老面前,不敢造次!”何广义微笑,然后抬头,顿时吓了一跳,朴不成好似老了几十岁一般,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双眼通红,一点血色都没有。

    “公公,您病了?”

    朴不成咧嘴一笑,“没事!”说着,咳嗽两声,“你也知道杂家的为人,轻易不愿意麻烦你们。但现在,杂家这有点事,不得不麻烦您!”

    “公公说的是昨晚上追查的那处宅院,还有哪几个名字?”何广义说道,“下官正在亲自督办,那房子的前任房主说,是洪武二十六年春,买给了一个西市口做骡马生意的商人,那人说的官话,带江淮口音,四十多岁身材有些瘦,走路总是猫着腰,脚步很轻,说话慢条斯理,很懂礼数!”

    “根据房主提供的姓名,却和您提供的姓名对不上。而且那人在那处房子也没住多久,大约有一个月,就又低价甩给了别人!”

    “接手的现任房主却说,卖给他房子的,既不姓赵,也不是前任房主所说的中年人。而是也说着江淮官话,二十多岁的读书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