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息怒,臣知错了……”

    白午躬身参拜,脸色也变得极为惶恐。

    “果然是有备而来。”

    “这赵封,当真是不好对付啊。”王绾与隗状相视一眼,都有着一个相同的想法。

    嬴政脸色铁青:“自孤亲政以来,最忌讳的便是岁俸贪墨之事,可不曾想,在孤如此督促之下竟然还有人胆敢贪墨岁俸。”

    “临关县有锐士以及后勤军近千人,千人岁俸都被贪墨一成,而赵卿麾下一个万将更是被贪墨岁俸全部。”

    “如此恶行,如此枉顾国法。”

    “你,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弹劾赵卿?”

    此话落下。

    白午浑身颤抖,脸色煞白:“大王息怒,臣不知情,臣知错啊。”

    “孤曾经说了。”

    “任何人胆敢染指岁俸,贪墨吾大秦将士性命所换,孤绝不会放过。”

    “别说斩了一个县丞,将那贪墨全族下狱,就算是灭其族也不为过。”

    “孤当初说过,一旦发现贪墨岁俸之事,无需上禀于孤,直接处置。”

    “如此谈何为私刑?”嬴政冷冷喝道。

    “臣知错了。”白午颤声回着。

    “启奏大王。”

    “臣之所以会在临关县动手,并非无意,臣麾下一个万将昔日在乡时,遭临关县白家欺凌,其妹被白家奸淫,他报官却被袒护白家,之后更是屡屡针对。”

    “岁俸之事也是后来这临关县县尉坦白检举。”

    “如今臣已经将县丞斩首,其全族关入了临关县牢狱。”

    “临关县白家全族当初奸淫者,臣以秦律处置宫刑,并下狱。”

    “所有涉嫌贪腐岁俸人等全部都已经下狱等候处置。”赵封站出来大声启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