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庆和与白虹在隐蔽的灵识交流中交谈,“白道友,为何你要将季华虹弟子单独留在那里?”
白虹回道:“实不相瞒,我深思熟虑之后,并不认为此举明智。绥城经过一战之后,上下一心,防御必定严密,意图以此法突袭,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我们恐怕不过是白月真人和金魁真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们在面对如何处理王兴的问题上尚无定论,如今再加上我们,即便失败也不过损失些许人命罢了。”
徐庆和闻听此言,脸色骤变,显然不愿就此赴死。“何以至此……”
“我想探明的是,白月真人何以如此对待我们。”白虹答道。
徐庆和震惊之余反问:“何意?”
“你可曾察觉?我辈这些所谓的‘弑神者’,在宛城高层如金魁真人和徐木等人眼中,早已从最初的敬畏与重视,变为如今的冷漠无视。唯有白月真人一人对我们始终关注有加,礼遇甚厚。他对我们的态度与其他人的截然不同,尤其是对王兴的态度,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有何新发现?”徐庆和询问。
“尚未有任何确凿发现,一切有待验证。而这正是最佳的时机。”
“徐庆和,切勿忘记一点,我们身为‘弑神者’,这一身份既是游戏赋予,也是天道认可,不容更改。按理说,我们应享有更高的话语权和尊重,可如今你看,我们仿佛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甚至在进入绥城之前,连坐骑火蹄马都被收回去了。我们并无任何过错,为何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实在令人费解。”
徐庆和略作沉吟后回应:“此事在我看来倒也平常。”
“唉,或许这修真界确实不适合我。”话音未落,白虹正欲宽慰,忽听得他话锋一转:“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何要把季华虹留下呢?”
“因为她是个女弟子。”
“女子弟子?这与性别有何关联?”
白霓裳心中泛起一阵仙风哀叹,但她仍耐心解释道:“既然王永兴已决意挺身而出,那么你若留下,便形成了一个阴阳交融、两位女子并立的局面。”
“就在今日清晨,吾辈两支队伍间已显露出不合之象。在此情势下,倘若我们要击败李啸天,”
“三位女修士间的交流,势必远胜于你我之中任何一人与她们二人单独相处。况且你与她们并未有过深厚的修炼共事之谊,虽然此乃一场试炼游戏,然其真实情境你也已有目共睹。一男两女同居一帐之事,在修炼界实属不宜。”
“我明白了。”
徐清河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这段时间的生活与在白水城时的那个试炼游戏截然不同,那时他作为队长需权衡诸多事务。
然而在这场修真试炼中,他无需过多操心,无论是白霓裳还是其他队友,总会有人迅速洞察问题关键。
如此一来,他便可轻易地减少思考,甚至逐渐变得不再深思熟虑,因而对于许多事理难以明了。
二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