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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裕锦得知祝璞玉要去墨尔本,略感惊讶:“之前不是说不去了么?”

    祝璞玉动过去墨尔本和温敬斯见面的念头,这事儿廖裕锦知道,他当时是支持她过去的,但祝璞玉经过考虑之后决定不去了。

    如今她不仅改变了主意,还走得如此匆忙,廖裕锦不由得担心:“是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祝璞玉神色凝重,无力地摇了摇头,答非所问,“这段时间,知越和星星先麻烦你了。”

    廖裕锦的闻言,眼底的担忧更甚。

    祝璞玉做事向来有清晰到每分每秒的规划,她若是出门,一定会给一个确切的归期。

    但这一次,她没有说。

    她说“这段时间”,也就意味着,她也不清楚自己要走多久。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廖裕锦严肃地询问:“是温敬斯遇到麻烦了么?你联系温家了么?”

    “别跟温家提我去墨尔本。”祝璞玉叮嘱廖裕锦,“他

    们问起来,就说我和清梵杏子出去散心了。”

    “好。”廖裕锦答应得很干脆,“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温敬斯。”祝璞玉只说了一个名字,声音便开始颤抖,经过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平稳下来,“他可能背着所有人去做了催眠解除,我已经两天没联系到他了。”

    祝璞玉话音落下,廖裕锦的右眼皮也跳了起来。

    温敬斯解除催眠药面临的巨大风险和代价,他是知道的,一旦出意外的话——

    “你先冷静一下。”廖裕锦拍拍祝璞玉的肩膀,“现在只是你的猜测,说不定他——”

    “百分之九十。”祝璞玉打断廖裕锦,“不然你以为,顾伯怎么会突然找到许歆?”

    廖裕锦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你是说……他强行解除催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

    看到祝璞玉发红的眼眶,廖裕锦没有再继续后面的话。

    他话锋一转,同她说:“你放心去吧,照顾好自己,知越和星星交给我,温家那边问起来,我会按你说的回。”

    “谢谢。”祝璞玉吸了下鼻子,和廖裕锦道谢。